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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骚的邻居

很骚的邻居

时间:2020/5/28 0:51:18

  

  

  

 

  我始终觉得隔壁那对母子很怪异,这是一种直觉,女人的直觉。

  隔壁姓刘,一个月前搬来这个社区。在乡下地方通常无大事,但只要是鸡毛蒜皮的新闻通常都会从小道消息变成嗑牙聊天的话题,最后成为家喻户晓的八卦,而且这个过程出奇的快。

  基於道德问题,我也没兴趣探听他人的隐私,只能告诫儿子小杰出入要多加注意,最好跟隔壁的孩子保持点距离。虽然我们两家都是单亲家庭,小孩的年龄也相仿,照理说应该可以很谈得来,但只要一想到隔壁那家人我就感到隐隐的不安。

  上个月是我担任这个社区护导妈妈以来的最后一段时间,由於经常需要参加社区孩童上下课护导的工作,这也使得我在因缘巧合下遇到这对母子。刘妈妈大约三十出头将近三十五左右,看起来比我小个几岁,小孩跟小杰不仅念同所国中还是同班同学,听小杰曾提起他妈都叫他小良。

  有一天我如同往常担任护导学童过马路的义工,刘妈妈刚巧在校门口等她儿子,其实这也是稀鬆平常的事,但当小良步出校门欣喜的扑向她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小良毫无忌惮的将头埋在他妈妈的胸前不住的摩擦状似撒娇,最后还把嘴贴向刘妈妈双唇上,那个样子就像是一对情侣。

  那个当下我不知道该怎麼看待这个画面,就算撒娇小杰也从来不是这种方式,顶多就是亲亲我的脸,儿子毕竟国中二年级了,这个时期的孩子都不大黏妈妈的,在同儕的面前通常都难为情与父母有亲暱的动作。

  这对母子的互动固然跟别人不一样,起初我也认为这是教育方式的差异,其实没什麼大不了才是。人家才刚搬到这个环境人生地不熟,站在邻居的立场我好意登门邀请她们母子俩到我们家来玩,聊聊天或是联络感情都可以。我按下电铃之后良久刘妈妈才来应门,她看来似乎很疲倦不仅头髮很乱衣服也穿戴不整,我友善的说明来意,她回以微笑表示晚点会过来拜访。

  正当我準备功成身退,小良忽然在他妈妈背后冒出头来上下打量著我,视线最后落在我的胸部上,刘妈妈察觉我的脸色有异,随即推了她儿子一把。

  “小良,怎麼这麼没礼貌,这位要叫……”她突然想起不知道我姓什麼.

  “没关係,我姓徐。”

  “还不叫徐阿姨。”小良这才嘟嚷著叫我一声,然后扯著她妈妈的裙子直嚷:

  “快点啦,不要再说了妳快进来啦!”

  刘妈妈倖倖的向我致歉就关上门,我回到家开始觉得邀请这家人实在是个蠢主意。想起小良不怀好意盯著我胸脯的眼神,我觉得脸红耳热感觉不舒服极了,那决不是国中生该有的眼神。但往另一层面想,失去父爱的孩子在言行上难免比较脱序,幸好我的小杰在这方面就不是这麼令人担心,想著想著这件事我也就释怀了。傍晚小杰放学回来没多久,晚餐时间刘家母子果然来了。

  围在饭桌旁,我跟刘妈妈不自觉聊了起来。原来她本名翁黛华,前夫是个不务正业的酒鬼,半年前离婚后她就带著小良在外租个房子,自己则在贸易公司当会计,不料那个酒鬼找上门来假探望小良之名实则来向她借钱,三番两次的纠缠后,她决定搬离原地所以才来到这个社区。

  “翁小姐,妳想过再婚吗?”

  她摇摇头:“徐姐叫我黛华就可以了。”

  说来也可怜,小良从小就比较黏爸爸,两夫妻结束婚姻关係分开后小孩总是最无辜,刚离婚那段日子小良经常吵要爸爸,黛华为了弥补这个缺憾,只能母兼父职更加倍的关爱他。

  就在我跟黛华相谈甚欢之际,我注意到一旁的小良那双滑溜的眼睛不时注视著我的胸部,我索性假意收拾碗筷躲去厨房,翁黛华随后也端著剩菜进来帮忙。

  后来我隐隐听到小良跟小杰在客厅的对话。

  “喂,你妈长得很像电视裡的明星,你晚上都跟她睡吗?”

  “没有。”

  “我都跟我妈睡,我妈很香,她以前一上床就睡的都跟猪一样,最近比较会跟我玩了。你妈睡觉前会不会跟你玩?”

  “不会,我们说完晚安就去房间睡了。”

  “那是因为你都没跟她玩啦!女生都很会玩……以后……保证你……”

  “真的吗?我……道不喜欢……”

  “你没……知道……”

  电视声音太大我无法听清楚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内容,不过听小良这一番话,可见黛华也真是够辛苦的了,平时上班工作就不是什麼轻鬆的事,晚上两母子还要藉由玩耍来连络亲子感情,心裡不禁欣慰我的小杰懂事多了。

  唉,他爸爸身体不好,等到发现罹患癌症人走得也快,回头想想也幸好如此,以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无法让生了重病的人还能够继续拖下去,这点小杰他爸算是良心了。

  我站在水槽边洗碗边想不经意发现黛华的手臂上有几处咬痕,不禁好奇的问道:

  “怎麼咬成这样?是小良咬的?”

  黛华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一笑置之也没怎麼解释。接著我还发现她的颈子也有一些指甲抓出来的旧伤,但结痂已经掉了所以不注意的话倒不是这麼明显。

  男孩子的活动力总是比较大,这年纪使力也不晓得自制,一些不小心碰撞的瘀伤总在所难免,但用咬用抓的就少见了。

  我暗暗自嘲,那些伤看起来还比较像情侣廝混时留下的。

  晚饭过后,黛华跟小良在客厅聊没几句话,小良就吵著黛华要回家,母子俩告谢完就匆匆回去了。小杰似乎很高兴多了个年龄相仿的伴,整个晚上不停的说著小良懂得事情很多,他妈妈跟他玩骑马打仗如何如何等等。看他兴高采烈的模样我也替他感到高兴。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两个男孩子很快就从邻居变成要好的玩伴,小良和小杰两个经常躲到房裡关起门来窃窃私语,连我送个水果敲门都相应不理,听黛华说小杰去他家时两个小傢伙也是这样。起初我以为两人只是玩疯了,直到有一天我在厨房料理晚餐时,小杰从背后突然抱住我撒娇说道:

  “妈,我晚上想跟妳一起睡。”

  “干嘛?自己睡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跟妈妈睡?”

  “小良都跟他妈妈睡,我也要啦!”

  我心想小孩这年龄都好模仿,拿到手的新玩具就马上去向玩伴炫耀,弄得每个孩子都想要同样的玩具,这也是人之常情,於是我答应让他晚上跟我睡。

  不过这个晚上我却有些不习惯,小杰他爸还在世的时候早在他刚上国小的时候就要求他自己睡一张床,目的是为了让他养成独立的习惯。这麼多年下来我已经不记得跟儿子同榻是什麼感觉,一向冷清的床铺突然多了个人躺实在很奇怪。

  所以当晚我不若往常这麼容易入眠。就在我翻覆不定终於感到疲累逐渐泛起睡意,隐隐感到大腿有些冰凉,时序正值夏秋交错,我以为是天气稍转凉也没什麼在意,转个身换成侧姿背对小杰。没多久我感到有一隻手掌贴在我的大腿上,我想大概是小杰睡姿不雅才搁在那,这麼一干扰睡意又浅了。

  不过当我察觉小杰的手正颤抖著,不禁感到有些不对劲。他在背后轻轻的呼唤:

  “妈……妈……等我……”

  原来是在做恶梦,心情一鬆坦自己都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实在好笑。

  小杰忽地整个抱住我,让我想转过身子也没办法,他一隻手刚好又要命的压在我的胸脯上,下半身还隐约感到鼓胀物紧紧地贴住股沟。我心裡虽骇然却也苦无良策只能闷不作声,不幸中的大幸是小杰还小身高不足,否则贴住的就不是臀瓣中间了,恐怕……

  他的小手正巧压在乳头上,我虽穿著轻薄的睡衣仍能感到他的掌心泌出汗水,僵持在这个姿势下不消一会儿,身体已经有一半发麻。

  “小杰,小杰,你醒醒。”

  儿子并没有应声,我只得奋力推开他,就这麼一动之下我发现下体竟渗出少许黏稠液体,他老爸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给男人抱住,不-应该说是男孩,怎麼自己的儿子也会有反应?我感到无比的羞愧,赶紧起身到浴室冲洗,那晚我在那裡隐声哭了起来,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罪恶感作祟,但却是首次为自己寂寞的守寡岁月感到莫名的凄凉。

  第二天两个小孩相邀一起上学去,黛华閒著没事过来串门子,我们俩个女人就乾脆喝个下午茶轻鬆轻鬆。聊著聊著话题转到男人然后不自觉又聊到彼此破碎的婚姻。

  “男人婚前婚后判若两人,到手嚐过的从来不会珍惜,小良从小就把他当英雄崇拜,但事实上连狗熊都不如。”

  “妳的前夫有到这来找过妳们吗?”

  “没有,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他。”

  说到前夫,看得出来黛华仍是愤恨不已。不过我就不同了,我很爱小杰他爸的,这男人什麼都好就是身体差,年纪轻轻就撇下我们母子相依为命,这还不悽惨吗?

  “你们之间的事小孩应该都不清楚吧?”

  “就算知道也不多,说到这个就是令人伤心的地方。毕竟是父子,小良实在很像他爸,任性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我能怎样?没有了父爱我只能在各方面尽量补偿他。”

  黛华似乎欲言又止,顿了一会接著又说:

  “徐姐,妳丈夫走多久了?”

  “五年有了,一个女人家独自抚养小孩其中的辛酸实在不足以向外人道之。”

  “这麼多年来难道妳都不需要?”

  “呃……妳说什麼需要?”

  “那个啊……”

  我不了解她指的是哪方面,她在我耳边脸不红气不喘轻轻吐出‘性需求’三个字,当下我轰然觉得从脸热到胸口。

  “妳都没想过?怎麼可能,我们都是正常的人,而且还这麼年轻。”

  她说著突然伸出手往我胸部掐一把,我吓一跳整个人愣在那。

  “妳看妳身体还这麼有弹性,皮肤又白,如果没有男人,火一来可是会让人发疯的。妳总不能凡事都自己来吧?徐姐,咱们都是女人,姐妹淘说说这些秘密话又没什麼大不了的。”

  我突然不确定我跟她有这麼熟。不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打中我的心坎,过去几年不管多麼的辛苦,事情过去我就没记性,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盼望丈夫能来陪伴我,听我诉诉苦聊聊心事,那种突如其来的寂寞感骗不了自己的。

  这当然是痴人说梦了,人死不能復生,这也是身为人妇却没有另一口子的最大悲哀。

  “我前夫在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刚离婚那段时间每个晚上我都睡不安稳,所以我让小良陪我睡。唉,有时候半醒半梦之间我还以为旁边睡的是他老爸呢。”

  她看我沉默不语料想我也心有戚戚焉,於是坐近点拍拍我的肩膀:

  “徐姐妳虽然还年轻,但咱们心裡都清楚,谁要娶个女人带个拖油瓶回家呢?

  时代再不同,这个观念还是不会改变,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儿子身上,我们能做的就是这样了。“

  “茶凉了。”

  她啜一口花茶将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不-应该说我们。这番谈话将两个女人的心事都抖了出来,失败的婚姻对女人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打击。

  “妳看过妳儿子的小鸡鸡吗?跟他爸爸的像不像?”

  “这个嘛……男人的东西还不都那个样,没什麼分别的。”

  “呵呵,徐姐妳应该是初恋就结婚的吧?”

  “这妳也能猜中?”

  “当然啊,男人那话儿不是每一隻都长相一样的。小良的东西就比较像他外公的。”

  这句话听得我脸红心跳,要命,小良他外公不就是妳爸爸?

  “那是什麼表情啦,小时候我爸上厕所门没关好我偷看到的,妳以为……”

  我鬆了一口气:“要死啦,不早说,差点被妳吓死。”

  我们两个当场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下午茶的气氛转眼变得趣味横生。黛华接著形容男人如厕习惯也各有不同,站在便斗前有的看著贴近的墙壁有的是看著那话儿,还有的会趁这时候理毛,听的我笑到喘不过气来。

  “男人那东西真的都不太一样?不就……一根棒子那样……”

  “虽然都是棒子,但有的硬起来就弯弯的,有的像黄瓜有的像胡瓜。”

  “真的哟?”

  “徐姐妳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弯弯的那种最好,办那事的时候最受用,小良的就是那种,小小年纪那个地方已经很吓人。”

  我猜想她们俩母子应该都一块洗澡,接著脑袋就出现这样的画面。真没用,我猜我又脸红了。

  傍晚一到,我们各自回去张罗晚饭,经过下午的相处,我对黛华的印象完全改观,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

  小杰一放学就跟小良关在房裡,想起下午两个女人的话题,我实在很好奇两个男孩子说的又是什麼,於是悄悄的在小杰房间外竖起耳朵,两个小男生的音量很小,害我得很用心才听得到。

  “真的,结果咧?”

  “呃……她以为我在做梦,不过我真的吓死了。”

  “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现在就不会了。这次你就照我刚刚说的做,不要忘记了。”

  “真的要做吗?我怕……”

  “拜託,不要这麼没用很好玩的啦!你都没有觉得很兴奋吗?”

  “有是有啦,可是你都这样跟……”

  “那还用说,她喜欢的要命。”

  这两个小鬼到底在说什麼我听的一头雾水。

  “你不是说她都叫的很痛苦?那怎麼会喜欢?”

  “唉呦,你很笨耶,女生喜欢就会这样,你以后就知道。”

  该不会是在学校欺负女同学吧?找个机会我得问问小杰是怎麼一回事。

  “我要回去了,我妈等我吃饭,明天我拿个东西给你看你就知道,你记得要告诉我喔!”

  我赶紧躡手躡脚回到厨房。

  晚上小杰又跑来跟我睡,这孩子不知是不是看了什麼恐怖小说还是怎样,今天晚上我又要难以入眠了,想起昨晚他做恶梦抱住我的情景,不禁有些捨不得,只好叫他先去洗澡再上床。

  听著浴室的潺潺流水声,我想起黛华下午提到小良的生殖器形状,却不知我那宝贝儿子的又是什麼德性。我站在浴室门口犹豫半天,掩不住好奇心终於还是悄悄地把门开出一条缝。裡面雾气腾升,小杰光溜溜的正在抹沐浴精,这个情景让我有些意外,现在的孩子真早熟,国中二年级的身材就像个小大人。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下体,想尽快找到答案,而小杰刚巧洗涤到这个部位,他的手从搓洗慢慢变成套弄,那话儿很快就翘起来,眼前的画面一会功夫就超脱我的想像之外,我简直可以听到自己心臟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阴茎硬起来的样子,不过儿子的却是头一遭,我想赶紧閤上门结束偷窥但偏偏两隻脚动弹不得,我的目光就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一番挣扎后我艰难的下定决心,忽然瞥见小杰在满是雾气的镜子上写下‘妈妈’两个字,我只感觉脑海‘轰’的巨响,再也顾不得什麼匆匆的逃离那里。

  奔回房间躺在床上,脑海仍迴盪著小杰胯下男人的象徵,这孩子幼年花生米大小的生殖器居然產生了这麼大的变化,身为母亲的我一下子还是无法将长年的印象与刚才的画面做串连。

  心跳快的让我的情绪无法平息,我的脸发烫身体在颤抖,甚至已经记不得他那裡到底是什麼形状,他手部猥褻的动作仍久久挥之不去。他在镜子上写那两个字意味著什麼?难道小杰把我当成性幻想的对象了?我实在不敢想像下去。

  儘管难以抚平心中的忐忑不安,小杰轻巧的脚步声已由远而近,片刻功夫他已经躺在身旁,空气中飘来他身上淡淡的沐浴精香味,我紧闭双眼装睡脑袋裡是一片空白。

  “妈,妳睡了吗?”

  他的手搭在我腰上轻摇,我几乎要停止呼吸哪敢应声,希望他没发现我在发抖。

  过一会儿,小杰搭在腰上的手缓慢的往我胸脯摸上来,整个手掌贴在乳房上一会捏一会摸,动作显得相当生硬,我虽然觉得不对劲,但又想弄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

  惊魂未定之际他抽回手接著掀起我的睡裙,手掌开始在我的臀部上不老实起来。我暗自猜想他这个年龄难免会对异性的身体產生兴趣,现在他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我只好沉住气但又祈祷他不要碰到“那裡”。

  不过该死的是好的不準坏的偏偏又灵验,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肉缝上游上游下,不过经验生疏有时错把肛门当成阴户搓揉,但有几下还是命中,那部位敏感的神经马上把那种羞耻感传遍全身,我身体大概是颤动了一下,小杰受到惊吓很快收回不规矩的手。

  我趁这个时候把身体转为仰上,心想这样他大概就不会造次。

  不过没一会,他的手又摸上胸脯,这孩子到底在做什麼,我在心裡不住暗骂就算好奇也该适可而止。这次他大胆的探进衣襟,手指揉著乳头不放,乳头不堪玩弄很快就硬起来,不断袭来的搔痒让我就快叫出声来,情慾几乎就要失守。

  幸好在这个节骨眼他终於停下来,我才庆幸得以鬆一口气,谁知道他热呼呼的身体直接贴过来,下体顶著我裸露的大腿扭动的越来越快,我当然知道他在做什麼,心裡也清楚这个时候只要牙一咬就可以挺过去,一方面又不忍……我实在不知道别的妈妈是怎麼应付这个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睡。

  小杰兴奋的发出呻吟,半夜三更这是多麼撩人的声音,我併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好在他没有维持多久就缴械,我的大腿早已黏不拉达。

  喘息平顺后他慢慢擦拭我腿上的精液,但之后并没有马上躺平,手在我胸部摸几把呆坐半刻才决定好好睡觉。很快的,小杰鼾声大作,我悄悄溜下床躲到浴室脱下内裤,那个地方早已留下黏稠的污渍。这一夜,我望著镜子上的“妈妈”

  心想我要失眠了。

  隔天,小杰直到出门上学前都不敢跟我说话,这孩子心思单纯应该感到心虚吧?我决定问问黛华,她的状况跟我差不多,应该也有类似的经验,我想知道她有什麼好方法应付发育中的男孩子这种偏差的行为。

  不过真的面对她的时候,我又羞於啟齿了,这种事要我说出来那才真要命。

  “徐姐,妳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

  能睡好才怪,直到天微亮我才稍微閤一下眼。

  “是……是啊,整个晚上都睡不沉。”

  “睡眠对我们女人来说很重要的,睡不好容易老,妳没听过”美容觉“吗?

  不管白天怎麼劳累,晚上一定要睡好,不然……“

  “黛华,有件事我想问问妳。”我打断她。

  “呃……好,什麼事?”

  “妳家小良……晚上都跟妳一起睡?”

  “是啊。”

  “睡到天亮?呃……我是说,他的睡姿怎麼样?唉,这要怎麼说。”

  她一脸狐疑盯著我看,我整个脸又烫起来了。

  “徐姐,我听不懂妳的意思,什麼睡姿怎麼样?这个年纪的男生哪有笔直到天亮的?”

  “他半夜会不会……手……手乱放……?”

  她先是一征,然后吃吃的笑:

  “哎呦,妳是不是要问小良晚上睡觉手会不会碰到我身体?呵呵,瞧妳紧张的,这也没什麼,睡著的人哪有什麼知道不知道的。”

  “那……那如果是故意的呢?”

  “妳说小杰故意去碰妳?”

  我巴不得当场有个洞让我钻进去,她的用字一定要这麼露骨吗?她看我如坐针毡心裡大概也猜出什麼了,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想死的时候。

  “其实我也碰过这种情形。”

  “真的?小良也会故意去碰……”

  “準确的说不是碰是摸。”

  接下来的几秒鐘好像一世纪那麼长,黛华显然也有过这种尷尬问题,差别在於她是怎麼处理这件事。

  “男生到了青春期就是这个样子了,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怎麼处理,这孩子没有爸爸,作妈妈的怎麼教都很尷尬,所以我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就当是男孩子发育过程的过渡期。”

  “万一……万一……呃……我是说……”

  “男孩子……尤其是这年纪的男孩子,对这种事都一知半解,摸完就发洩出来,人家说女人独力养小孩最难的我想大概就是这件事。妳慢慢会发现小杰会偷偷看一些a片或是书,妈妈又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异性,不好奇才有问题。”

  她这麼说也不无道理,但我怕的是性衝动,万一……我该说我怕的其实是自己吗?

  “妳不害怕吗?”

  “我们家小良刚开始只会偷瞄我的臀部不然就是在晚上偷偷摸我的胸部,刚开始我也很困扰,直到我发现他偷藏的a片跟成人杂誌,我猜想他只是对异性身体好奇……徐姐,小杰摸妳的时候,妳会不会兴奋?”

  “这……乱来,怎麼可能……”

  “我们都是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不会有感觉?如果妳没有阻止他,他照常摸下去,有感觉很正常吧!”

  我突然很后悔问她这个问题,这个话题已经触碰我多年来内心的禁忌,没有性生活的正常女人怎麼能称作正常?我也有需要,每次手淫之后换来的是更加空虚的懊恼,这种苦闷会直到下一次再发生时。

  “算了算了,不要说这个。”

  我匆匆做完结论,但这一席话事实上已经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我不能让小杰对我做出什麼不合乎常理的事,虽然我明明知道这种不合乎常理通常有两个字统称,但我没有勇气说出来,也不想去碰触。

  “徐姐啊,小杰现在才国二,问题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呢,妳有没有想过如果直接纠正他会怎麼样?会不会造成他往后在这方面的障碍啊?”她脸色一沉悠悠的说:“这也算是单亲家庭特有的苦恼问题吧,唉,有些事实在无法对外人说,单亲就已经是不正常了,妳又怎能希望什麼都正常呢?”

  看著她,我深深觉得她语重心长,暗暗猜想她跟小良应该有著我不知道的一面。想到这裡我背脊一凉,昨天晚上小良跟小杰的对话乍听下没什麼异常,但隐约之间却似乎大有问题。

  依稀记得那时候小杰说:“她以为我在做梦,不过我真的吓死了”前晚小杰不是睡在我旁边说梦话吗?后来小良对小杰说:“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现在就不会了。这次你就照我刚刚说的做……”

  我忽然懂了,黛华跟小良之间一定有什麼问题,这绝错不了,不然小良怎麼说“我第一次也是这样……”,难道她们母子俩早就已经……已经……

  不会不会,这太可怕了,我想到哪去了,什麼时代了怎麼可能会有这种事,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万一恰巧就是,那……小良在教小杰什麼?片刻间,我的心整个沉下去,思绪陷入一片紊乱。接下来的几分鐘,我不断推翻自己的想法,在我釐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之前,我草草的打发黛华回家去,一个人在客厅坐整个下午。

  傍晚之前,我来到小杰房间,儿子身上熟悉的汗味满满的迴盪在这裡,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一本阁楼杂誌,接著陆续在抽屉裡找到几根香烟、几本过期的花花公子,还有几封对象是小女生的情书,这些收穫使我不得不承认,孩子总是长大了。最令我错愕的是,他的确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花生米了。

  小杰放学回来后只有简单一句“我回来了!”就一个人躲进房间,会不会是急著去翻翻那几本成人杂誌呢?发育中男孩子的精力真有这麼旺盛,上课都不会累的吗?

  我在厨房胡思乱想,小良走进来我丝毫都没有察觉,直到他一手拍在我臀部上。

  “徐阿姨!”

  我猛回头一看是这小鬼心裡就有气,毛手毛脚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也懒得理睬他。

  “徐阿姨妳有心事喔?怎麼都没听到我叫妳?”

  “你要找小杰?”

  “不是,我妈叫我来跟妳说,她煮了晚餐要妳跟小杰一块过来吃。”

  也好,我现在也没準备晚饭的心情。

  “跟你妈说,我们马上就过去。”

  他点点头两隻眼睛还瞄著我臀部,我直想一巴掌挥过去。他发现我怒气腾腾也不敢招惹随即离开厨房。

  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禁苦恼这顿饭怎麼嚥得下去呀。

  第二章

  “小杰,刘阿姨煮好晚饭,你收拾收拾我们一起过去。”

  我在小杰房门外叩著,也不见他应门,我心裡的鬼又冒了出来。

  他是在自慰还是在偷抽菸?

  我正把耳朵贴近门,房门忽然打开,小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望著我,我吓得心臟差点没掉出来。

  “妈,你干嘛?”

  “我……我……没有啊,你好了吗?”

  他伸手贴住我额头。

  “妈,妳不舒服吗?怎麼脸这麼红?”

  “没有啦,刚刚在厨房忙,你好了我们就过去吧!”

  幸好他还小没那个心思注意,我在他背后猛拍心口吐大气。

  黛华的手艺出乎我意料的好,小杰囫圇吞枣三两下就吃了两碗饭,黛华还一直帮他夹菜添饭,倒是我实在提不起胃口。

  “徐姐,饭菜不合口味吗?怎麼一碗饭还满满的?”

  “没有啦,好像有点感冒所以没什麼胃口。”

  “对啊,刚刚整个脸红通通的,她还说没什麼呢。”小杰的帮腔让我心惊肉跳的,一旁的小良果然煞有其事在仔细打量我。

  “不会啊!徐阿姨脸色很红润哩!”

  “吃你的饭,管这麼多干嘛,等一下把碗筷收拾好端到厨房洗一洗。”

  黛华的解围真是及时雨,经过下午的一番谈话现在我感到两人又更亲密了。

  饭后小良把碗筷收拾完就端进厨房,母子俩在厨房善后。作为宾客,哪有坐的像一尊佛的道理,於是我吩咐小杰到厨房拿块抹布来擦桌子,我则帮忙将椅子归位。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小杰以为他把我交代的话忘记,我除了摇摇头也只好自己去拿。

  来到厨房门口我发现小杰神情专注怯怯的靠在门边一动也不动,连我走近他都没注意,看他失了神的模样根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慍怒拍拍他的肩膀:

  “你唷,叫你拿块抹布杵在这等什麼?”

  他大惊失色眼神怪异匆匆忙忙从我身旁一溜,我不禁好气又好笑,这孩子看什麼这麼专心,轻轻碰他一下就吓成这样。我旋即探头往厨房裡头看,黛华恰巧背对著我,似乎刚把用保鲜膜包裹好的菜盘放进冰箱,小良站在她身后,一隻手居然毫无忌惮正伸进她裙内。

  眼前突如其来的画面让我脑袋像是停了电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动也动不了,我终於知道小杰刚刚怎会如此神色匆忙。小良他在做什麼?那是……那是他妈妈呀!

  黛华关上冰箱只是不以为意的拨掉他不规矩的手。

  “你干嘛?被徐阿姨或是小杰看到很好吗?”

  小良一脸急色摸著脑袋:

  “只是摸一下而已又没什麼关係. ”

  “平常摸得还不够吗?你给我小心点,胡乱跟小杰说些什麼,人家徐阿姨已经发现了。”

  “真的?那……她怎麼说?”

  “妈妈当然要想办法安抚她,你以为人家的妈妈也跟你的一样?”黛华的话更令我难以置信,她们母子俩果然有著不可告人的关係. 她稍一顿接著又说:

  “你上次说的都当真?”

  小良忽地环顾四週,我一惊赶紧躲到角落暗处,接著他刻意压低音量说:

  “妈,妳帮我嘛,妳答应我的,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

  黛华沉默一会儿,皱著眉头:

  “你实在是被我宠坏了,跟你爸一个色样。”

  “好啦好啦,就这一次,妳一定要帮帮我。”

  “可是……这样很缺德,自己这样门关起来就算了,还拖人家母子下水,我总觉得最好不要。宝贝,我们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小良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脸靠在她胸前廝磨嘴裡不住哀求:

  “不行啦,我一看到她的奶奶我就受不了,好想摸喔。摸摸看又不会死,妈,妳不帮我谁帮我,难道妳不怕我有一天受不了做出什麼坏事?”

  “难道摸人家算好事?你跟你爸简直一个样耶,年纪这麼小两隻眼就老往人家那裡盯,活像苍蝇见到甜的,妈妈的你还看不够吗?我就是怕你不学好对别人做出什麼我才……我的比起她又不是小到哪裡去,上次我故意摸她一把也没感觉有差啊!”

  听到这裡我全身发凉,原来上次她是故意摸我胸部。这对母子原来别有居心,我第一次见到她们就觉得怪异,没想到母子两个都不怀好意,我跟小杰这下不仅引狼入室更是误入虎口?

  “我就是想摸摸看嘛。”

  “唉,果真慈母多败儿,你老爸什麼时候像我这样要什麼给什麼?有哪一次不让你称心如意的?真是欠你的。”

  “那妳是答应了?不许反悔喔!”

  小良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喜孜孜直往他妈妈的嘴上亲,黛华往后退眉心一皱,

  “不是告诉你举止要千万小心注意吗?难道你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跟你妈妈搞过?不对,等等……”

  她推开扑在身上的小良,脸色警惕起来,“你这小子该不会把这些事都告诉小杰了吧?否则他怎会半夜去摸徐阿姨?你给我老实说,不然休想我会帮你。”

  小杰……小杰是故意的?

  “我也没有跟他说什麼啊,小杰说每次偷看a片小鸡鸡老是硬得受不了,我就告诉他……他……”

  “告诉他什麼?”

  我感觉似乎有什麼不可错过的环节,竖起耳朵听下去。

  “我告诉他……只要让徐阿姨像a片裡面的女人那样做就会好多了。”

  天啊!这是一个国中生会说的话吗?我们小杰这麼乖巧单纯,他这麼教他岂不是把他带坏了,怎麼可以叫他做这种违背伦理的事?真是太混蛋了。

  我一边听著心跳一边加快,当我实在无法再听下去準备现身豁出去怒斥这两人时,只听小良又说:

  “妈,小杰真的很可怜,徐阿姨以为他儿子只要乖乖的唸书什麼都好,我们现在是青春期耶,偷看a片是小事硬起来没地方发洩一下才是大事。小杰每次偷看a片都嘛幻想跟徐阿姨做,这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小良说的话像个大槌子往我心口狠狠地敲下“咚”的一声,双脚登时发软头晕目眩。

  “所以你就设计他去摸徐阿姨对不对?”

  “是他自己问我要怎样才能跟妈妈做的,我哪有设计他?他每次都说徐阿姨不了解他,他也不敢让她知道他有这种想法。”

  “你都没有跟他说我们的事?”

  “我只说晚上都跟妳脱光光一起睡而已。”母子赤裸著身子同榻?现场除了两个沉默的母亲,只有小良意犹未尽接著说:“妳就不知道,小杰听我这麼说完之后,还很兴奋问我要怎样才能像我这麼做,我说了一些方法时他两隻眼睛都在发亮,还偷偷告诉我曾偷看徐阿姨洗澡咧。”

  “小杰看起来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会……”

  “妈,这妳怎麼会不懂?男孩子下面的梗翘起来什麼都做得出来。”

  当下我再也听不下去再也无法待在这片刻,也顾不得一路狂奔会发出多大的声音,只管掩住耳朵狂乱的直往家裡衝.

  我不知繾綣畏缩在墙角多久,家裡没有开灯四周是那麼漆黑空洞,但是我的心更是晦暗如谷底。我是个称职的母亲吗?过去我一直以为我是,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準备早餐,送孩子上学后回头要赶去上班,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家还没好好休息就要打理晚饭,接著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

  单亲妈妈的角色虽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因为一切的忙碌都是为了儿子,这是我承担一切的起点与动力。但是当妳突然发现原来妳并不是个好母亲,那是个天大的打击而又是难以接受的事实。更可笑的是,儿子想些什麼想要些什麼居然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却永远也做不到。

  脑海想起小杰在浴室镜子上写上“妈妈”两个字,现在想起来我的心整块揪在一起,没有丈夫的依靠,这种问题让我感到无助,在找到法子面对之前,我只想先好好的放声大哭一场。可悲的是,连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静下来,我才想起小杰刚刚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没有回来,於是奋力的撑著麻木的腰桿站起来,我驻足在他房门外,门紧闭著,隔著一片门板我知道他在裡面,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迟疑著该不该敲门,最后我还是放弃,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麼面对他,我真怕他问我刚刚小良那样是在做什麼.

  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说小杰曾偷看我洗澡,在这私密的空间光著身子已经让我无法放鬆,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为我睡不著,但却很快感到睡意渐浓,眼皮沉重的不得了。

  “还在睡?妳看妳这麼大人了还会赖床。”

  朦朧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识裡思索声音的主人是谁。

  “妳醒著吗?还是装睡?我知道妳最会装睡,妳醒著对不对?”

  这个男人是谁?我怎麼一时想不起来。

  “好吧,再不起来我就要惩罚妳了。”

  我感到有一双手摸上我的胸脯,一会儿将双乳揉挤一团一会儿使力的摇晃,接著湿热温滑的东西含著乳头,我想叫但不敢,那种舒服又羞耻的感觉传遍全身。

  “妳能装就装吧!不听话的人就要受惩罚。”

  声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抚著臀部在四处拂掠,最后停在女人最敏感的私处,他用两三根手指不断指压,不一会我感到那个部位好湿好湿,他顺势把我的内裤褪下,下意识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不过我没有气力抵抗。

  “现在我要拿出棍子来处罚妳,就算会痛妳最好也不要出声,把妈妈引来我决不会饶了妳。”我听到解开拉鍊的声音,硬挺的东西抵著阴唇已作势衝撞。

  妈妈?我的妈妈?那这个男人是……爸爸!?

  我一惊睁开双眼旋即坐起身来,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恶梦?是恶梦,不,不是恶梦。我突然忆起小时候唸国二时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上。母亲每天早上总是会来唤我起床,我一向贪睡赖床所以都装睡打諢,有一天母亲生病,那天早上换父亲来叫我,我继续装睡,父亲就像梦境那般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后来父亲粗暴的插入,下体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极力忍住继续装睡,但爸爸动作越来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妈妈才发现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儿,两人因为这件事大吵最后离婚,这件发生在我童年的事为往后的人生带来很大的影响,虽然我努力要忘记,多年来我也终於不再想起这件事,但阴影仍在,结婚后我都会藉著装睡来逃避丈夫夜夜求欢的需求。

  终於有了小杰后,丈夫虽然仍对我疼爱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无法放开心胸来满足他,至少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但我意外发现自己只是对正常的性爱方式得不到满足,因为我偷窥丈夫与邻妇苟且的时候,我湿透了,高潮狠狠地来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这辈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悦。

  小杰他爸瞒著我跟隔壁的妇人暗地过著低调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没有揭穿,我还是深深爱著他,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他的方式。后来丈夫得了摄护腺癌,至此性方面我缴了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梦到了这些不堪的往事。那个变态的餘烬至今仍缠绕著我不肯罢休,恶梦使私处泌溢著爱液,身体流著跟爸爸一样的血液让我感到厌恶,我必须喝一口水好好冷静冷静。

  瞥一眼墙上的鐘已经是凌晨两点,窗外下著雨,我推开小杰的门想看他有没有盖好被,房间的灯光昏暗,隐隐看见他跨间鼓胀的部位,那尘封已久的性欲竟在此时涌现,轻薄的睡衣下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对儿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视线始终无法自那隆起处移开。小杰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时会不停喊著妈妈……妈妈吗?无处发洩的苦闷会不会让他无法集中在课业上?

  我是这麼的了解无处宣洩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试著按耐矛盾的情绪,想起小杰对小良说我不了解他,一个青春期发育中的男孩该怎麼处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压著妈妈赤裸的身体?

  如果妈妈能解决儿子的困扰,只是幻想应该没什麼关係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点的丧失,我嗅到危险的气味,虽然儿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极力告诫自己保持冷静,但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著乳房,手指深深陷进胸脯,啊……空虚惆悵的肉体栓不住饥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没有关係,如果这样可以解决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儿子来取代吧!

  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轻触下体,当手指窜进内裤,那裡的毛丛早已濡湿一片,哀怨的阴唇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牵动全身神经,我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啊!我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骇然起身放开双手。

  我慌张逃离小杰房间,把自己关在房裡,我怎能用这麼淫荡的表情面对小杰?

  但身体是诚实的教人心酸,跨间难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声啜泣起来。

  次日,我预先準备好早餐就躲回房间,小杰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对我这个妈妈吧?直到他出门上学去,我才得以鬆一口气。不过,我心裡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躲过早上那晚上又怎麼办?万一又像昨晚差点失控……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坐在客厅发呆思绪像栓不住的野马,脑海又浮现昨晚的画面,我失了魂的当下黛华不知什麼时候走进来。

  “徐姐,怎麼叫那麼久都没来应门?幸好门没锁。咦?妳身体不舒服吗?”

  我瞥她一眼,闪躲她关切的眼神。

  “妳的怎麼脸色这麼差?没睡好还真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陪妳去看医生啊?”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神比较差些。”

  经过昨晚之后,现在我对她更加提防,这跟儿子不乾不净的骯脏女人我又怎能把她当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现,自己却心虚了。

  “来!”她扶著肩膀让我坐在沙发上。“让我替妳按摩按摩鬆弛一下,妳一定想不到这门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还来不及拒绝,她的手驾轻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会功夫的确让我感觉轻鬆起来心防也逐渐溃堤。

  “吶,我除了煮饭烧菜这项手艺也是一绝喔。”

  肌肉一放鬆整个人果然登时舒服泰半,我不自觉瞇起双眼。她从肩膀、背脊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得不承认没有人能拒绝这麼受用的服务。

  “如何?比较舒服了?”

  “嗯……是啊……”

  “现在妳躺下,我比较好出力。”

  我顺从的趴在沙发上,她随手撩起我的上衣手掌轻快的在脊椎附近搓揉,我越是放鬆越体认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这几天我比过去几年过得还辛苦。就在这个当头,我感到裙子被掀起来。

  “黛华,妳……这……”

  “唉唷,我们都是女人家用不著害羞啦,妳安心享受,反正我又不会跟妳收钱。”

  她自顾自的将我的内裤褪到小腿,虽然都是女人但心裡总是怪彆扭,不过她高明的按摩技巧马上又把我征服。越趋酥软的身躯使我萌生睡意,她的手指一会在大腿内侧一会在臀部上揉压,每一吋肌肤经过按摩都似化开来。接著她让我转身仰卧,胸罩被她轻巧的卸除之后,双腿也丝毫不费力的听命渐开。

  黛华的手好似挑逗般在双峰上游走,我没来得及做好準备逐渐甦醒的情慾已使我欲罢不能。

  “徐姐身材真是曼妙,一点也不像生过小孩,就连妊娠纹也没有,我真是羡慕呢。”

  这个当下我不知道该怎麼应酬她,只盼望她继续所以随便点点头然后噤声不语。她的手顺著胸围滑向小腹,并有意无意的在私处週遭游荡,当手指终於停驻在洞缘,我居然因为期待过久有些迫不及待便挺腰逢迎,然后手指凑巧而不费力的就滑入阴道,久违的充满让我如获甘霖。

  “妳看这裡还这麼紧实,大概是因为太久没用了,呵呵,讨厌,我这样说好像妳老相好似的。”

  说归说,她并没有放缓动作,大约用了两根手指在肉穴裡吞拔挺送,那个销魂的感觉令我大感受用,正当渐入佳境之际她忽然抽出手指,空虚感很快全面侵蚀我的耐心,就在我大感飢渴忽然感到柔软温暖的身体整个压上来,我半睁眼瞥了一眼,天啊!黛华已经脱得精光。

  我双眼闭的更紧,内心直想逃避。

  她让自己的身体不断上下滑动,同性之间肌肤的摩擦是我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硕大的乳房压迫著我的胸脯辗磨,下体也如法泡製,一切来得这麼自然,我失神搂住她,接著四唇交贴彼此的舌头在口腔裡缠绕。当她再度把手指充满我的阴道,压抑已久的慾望像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哦……”

  “舒服吗?女人的穴天生要用来享受的,用手指好像太可惜了,唉呦,湿得很呢。”

  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

  心裡虽这样想,但我的身体却渴求接收更多的刺激,她用脚分开我的腿,手指因而更加深入,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在这场变调的按摩戏码中,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难受吗?妳一定想要更快活些对不对?是不是希望裡面更充实?”

  我慌乱的摇著头,但那违背生理的盼望。身体上的压力忽然消失,我猜想黛华撑住身体改採跪姿对著我,我能感觉到她的鼻息仍自上方扑来。接著她抽出埋在阴道裡的手,我立刻感觉到其他坚硬的东西在我的阴唇上磨蹭,那裡彷彿是发电机,电流很快传遍全身,我不由自主併拢双腿但马上又被分开,一个不注意,粗大柱状物结结实实的挺进来。

  “啊……”

  黛华插了什麼进来……好满好胀,这种感觉好多年……好多年不曾有过了,我弓起腰去适应短暂的撕裂感。

  那个硬东西鲁莽的进进出出,我下面一定湿透了,除了那个东西我已经感觉不到阴道的收缩,就像是溶化了一样。黛华把我的乳头含进嘴裡,我的呼吸急促心跳越来越快,我听到自己正在呻吟。

  “哦……哦……哦……”

  我不禁要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但穴肉被摩擦的火烫,越是压抑越是忘情的想叫出声。

  “啊……啊……啊……”

  下体的衝击力道意外的不像一个女人,有一双手托起我的臀部固著下体让阴道承受一次次美妙的抽送,而我的腿在半空中剧烈摇晃,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此刻蔓延的性慾即便有对错也早已不容分辨。

  “跟我也不见你这麼用力,阿姨的洞被你搞得像洩洪一样,你看她发浪成这样。”

  什……什麼意思?失神间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黛华在我眼前表情似笑非笑但却脸不红气不喘,我下意识朝跨下望去,瞬间我睁大迷濛的双眼看著小良正在我身上奋力使劲,我的腿架在他肩上,下体毫不保留的遭到他的凌迟。下一刻,小良朝我狞笑。

  “徐阿姨,妳好紧啊!”

  怎麼会这样……怎麼会是……他……

  “哦……哦……嗯……”原来这就是粗壮年轻的肉棒在我穴裡翻搅的感觉。

  “啊……用力……用力……”可恶!混蛋,好深,好满,好……好爽啊!

  “啊啊……”

  “你看她……嘖嘖,知道被你插著居然更淫荡起来,弄得我也痒起来了,等会别忘了让妈妈来收尾。”

  为什麼会……太变态了,小杰的同学,黛华的儿子,他那根……啊……

  “再来……再来……哦……哦……”我怎麼不阻止他?我为何一点也不想抵抗?不,我做不到,我要……

  “再用力点……混蛋,再用力点……”我真想死,就让我死了让我就这麼死了吧!

  黛华腾出手玩弄我的乳头,母子上下夹攻存心想把我玩死,也好,我想结束后我也没那个脸说什麼不是了。

  “喔,宝贝快点啊,妈妈耐不住性子了。”

  “啊啊啊……徐阿姨,徐阿姨……”

  “宝贝,快!快抽出来!”

  小良猛一抽身,阴道虚弱的无法立即密合,但我不能要求更多了。上方的黛华眉头一皱,表情倏地化为舒泰。她们……真的做了。

  “嗯……徐姐,有一天妳也该嚐嚐血浓於水的滋味……啊……太美妙了。”

  小良在我眼前儘最后一丝的气力倾注在他妈妈身上,不消数次衝击,精液全数挹注在黛华的体内。小良竭力抱住母亲身躯的同时,我哭了出来。

  “妳们……妳们……”

  我感觉不到终点,体内却还存留旺盛的驰骋慾望,怨恨、罪恶与羞耻交叉袭来,理智一点一滴回復让我崩溃。

  “怎麼可以……妳们怎麼可以……”

  我想要斥责,但她们赤裸交缠的胴体让我心浪意驰,刚才我不也参予了她们?

  我一丝不掛头髮散乱的模样又是哪门子义正严词?

  “徐姐,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妳千万不要恨我。”黛华喘著气对我说。

  “徐阿姨,做都做了,妳也舒服过了,以后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好好享受。”

  年轻人回復的快,马上就帮忙答腔。

  “闭嘴!你要留在裡面多久,还不拔出来?”黛华白了小良一眼,他那话儿垂头丧气的离开母亲,黛华迅速抽几张面纸摀住黑压压的私处。

  “还不赶快穿好衣服?”

  小良捧著散乱的衣物在一旁穿著,黛华清理完抚著我的肩头说:

  “我们都命苦没了老公,奈何人生苦短,除了儿子妳难道信得过另外一个男人?我是这麼想啦,火来浇熄就没事了,用不著想太多,否则要一个男人干嘛呢?

  不就是这档事而已?再说这样也不怕小孩子在外面胡搞岂不是一举两得?“

  她一边说著似是而非的道理一边帮我拾起衣服,她不解释小良对我做的好事,却心知肚明我不能接收的是她们母子刚刚在我面前所做的。

  “穿起来吧!很快妳就会习惯,性爱不就是这麼一回事吗?彼此有需要彼此安慰而已。我儿子我自己知道,妳放心吧,这件事他不会到处张扬的,尤其是小杰。”

  我颤抖的双手吃力而缓慢的穿回衣物,但我很讶异心裡竟没有原先预期的排斥感,我想起父亲,却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满鄙视,我不确定这是否因为我终於也像他一样。

  小良意犹未尽摸著我的大腿,他似乎已经準备好再次登门入室,一双贼眼在试探我是否会默许。

  “把你的脏手移开。”

  “徐姐,妳静下心想想我说的,身体是自主的,多加限制不一定对,就当受骗也罢,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完母子俩就像没出现过般消失,客厅再度回归平静,但我的心却更乱。望著空洞的客厅,方才的画面一一重现,逾矩的性爱让我重温高潮,发生的很快结束的也快,过程虽然短暂,但我的身体到现在还维持在高亢的状态,望著颤抖的双手我无法解释。

  难道我真是淫荡的女人?隔壁那对母子刚刚才在这裡脱掉我的衣服,为丈夫守住的肉体被侵犯,全身上下都被摸遍,甚至直到现在空气中还能嗅到小良精液的味道,但为什麼我就是哭不出来?我不断寻找应该足以使自己感到羞愧的理由,我不明白为什麼竟是徒然无功。

  糟糕!精液的味道?我得在小杰回来前湮灭证据才行。至少,我得稳住这个母亲的角色。拖起疲累的身躯,我拿起香水往客厅乱喷,然后细心擦拭沙发残留的污渍,最后,当我收拾完毕躺在浴缸裡,终於忍俊不住嚎啕大哭。

  是小杰,在儿子面前应有的尊严使我感到莫名的罪恶,表面高尚的母亲实际上是骨子裡浪荡的女人,泪水因此决堤了。

  哭了好一会,浴缸裡的水都冷了,高亢的情绪也冷却了,心情也畅快许多。

  该準备晚饭了。

  小杰回来后,并不像往常总是喊著:“妈,我肚子好饿!”,他待在房间裡出奇的安静,大概还对昨晚的事耿耿於怀吧?对我来说,相较於今天的经歷,昨晚的事根本不算什麼,不过我总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诉他吧!

  “小杰,你回来啦!”我决定面对他,身为妈妈有责任解开他的心结。

  “怎麼了?”

  他怯生生的看我一眼,我当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听我一说他的头低下,好吧,凡事总得有个开始。

  第三章

  “其实,妈妈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说这件事,我的感觉跟你一样,并不会因为我是妈妈所以清楚该怎麼看待自己看到的。但是两家做邻居恐怕还会持续一段时间,为了以后长久的相处,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小良都跟你说了什麼?”

  小杰的脑袋垂的更低,我猜想他在思考怎麼开始说,所以我耐心的等候著。

  一会儿,小杰终於开口说:

  “那个晚上去他家吃晚饭前,小良在房间告诉我,那天早上本来要拿…拿刘阿姨穿过的裤子给我看,但是他忘记了,后来又说晚上会给我看‘精采’的。”

  裤子?小良指的是黛华的内裤吧?

  “吃完饭他对我眨眨眼,接著妳就要我去拿抹布,小良在厨房门口要我好好看著,结果就…就…”

  原来这是小良对小杰预定好的“表演”,结果我误打误撞也赶上了。

  “那之前你们在房间裡都在说些什麼?”

  “呃……没什麼……”

  “是不是要妈妈也像你影片裡的女人那样做?”

  他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这件事我也知悉。

  “不用害怕,我也是那天晚上才知道…”

  我迟疑一会儿,警惕自己现在不能退缩:

  “我在你房间发现成人影片还有几本书,你都在偷偷看这些东西?”

  小杰先是大惊失色接著才窘迫的点点头,那个模样使我不禁爱怜的摸著他的脸。

  “这样很伤身体你知不知道?唉,青春期的时候大家都会对异性的身体產生好奇,妈妈也是异性,所以你才会偷看我洗澡对不对?”

  小杰的脸色泛白不住摇头。

  “你瞧,小良不是只会对你说秘密而已,你的秘密我也知道的不少呢。”

  “小良告诉妳的?”

  为了这孩子的未来,我也只好说谎了。

  “是啊,我还知道他晚上和刘阿姨睡在一起都会做坏事,所以你也学他要跟我一起睡对不对?”

  他怯生生的说:

  “原来妳都知道……可是……我只是看过那些影片以后有点难受…所以才……才……”

  “你也想要……呃,我是说……想要的时候你会自己来吗?”

  小杰一脸茫然,显然他不了解我说的话。

  “那……那裡硬的时候你都怎麼办?”

  “我不知道,就…那天晚上睡妳旁边的时候,那样子很舒服……”

  我终於知道小杰并不懂得手淫,那天在我大腿上磨蹭难道是他首次射精的体验?这个事实让我骇然不已。

  “你们男孩子不是都会打……那个……什麼机的?”

  小杰难为情的说:

  “那个我不会而……而且不舒服。”

  我鬆了一口气,幸好是习惯问题,思绪一转心想这也不是什麼好事,我不得不接著问:

  “那麼……你平常都没有……?”

  他晃著脑袋轻轻摇著头。

  “我一直以为我生病了所以不敢说。”

  现在也许不会,但这样下去一定会闷出病来。如果这样一知半解以后交了女朋友岂不糟糕?虽然我并不清楚该怎麼解这道难题,没老公可以諮询的我只能凭自己想到什麼硬著头皮就做什麼了。

  “傻瓜,那种需求没有获得适当的紓解才会生病,你老看那些影片和书造成性衝动之后又没有宣洩,这样晚上睡不好,白天精神欠佳,这样功课会受到影响的。”

  “可是……跟妈妈睡……那天晚上睡得很好。”

  这句话他讲的理所当然,小杰的单纯让人担心。

  “射精就是男孩子宣洩性慾望的方式,告诉妈妈,你是不是看到异性的裸体就会兴奋?”

  他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你喜欢女人身体哪个地方?”

  他直觉性的瞥一眼我的胸部随即低头不语。我惊觉他的反应慢慢地对我发展成一种挑逗,他对於每个问题的反应使我急欲发掘更多的问题,那是一种令我感到猥褻罪恶的欣喜感。

  “你偷看妈妈洗澡的时候……都在看哪裡?”

  经我这麼一问小杰更是坐立难安,我察觉他跨下有了反应。

  “快说,不要害羞,妈妈不会责备你。”

  “我……我下次不敢了。”

  显然他以为这是处罚的前戏,但这却让我感到莫名的挫折,於是我只好採取主动出击。

  “你喜欢这裡吗?”

  我指著胸前隆起的双峰,小杰低垂著头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我刻意挺起胸脯再问一次:

  “小杰,你喜欢这裡对不对?”

  他还是没有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当我打算更进一步时,他转过头去:

  “妈…我…我还有功课要做。”

  我无法弄清楚他这是抵抗还是逃避,两人静默一会儿,我鸣金收兵离开他房间。

  我可以肯定儿子不是同性恋,他对女人的身体有反应,既然如此我却无法理解他为什麼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他认为我在诱惑他吗?至少我知道自己的确怀抱著恶作剧的心态,但那仅止於对处男的靦腆而已。好吧,我承认我很想知道当他看著我的胸部会有什麼样的表情,但是那一点也称不上诱惑。

  虽然身体不需要洗涤,但我仍在浴室脱个精光整个身子浸淫在浴缸裡,整个浴间雾气腾升让人感到舒适放鬆,接著下午小良在我跨间的景象再次浮现,其实我更想知道小杰在那个位置的表现,我不禁摇摇头很讶异自己有这种想法,他跟小良年龄相仿,但对性的态度却是那麼不尽相同。

  我闭起双眼轻柔地抚著阴唇,那裡马上有了反应,情不自禁回味年轻肉棒的干劲跟老公那话儿的天壤之别,我心想:

  “小良可是个小我二十多岁的小孩子,既然我对他能造成吸引力,那麼小杰他……”

  我竖起中指缓缓地插入阴道,敏感的肉壁旋即斯痒入心。

  “隔壁那对母子既然这麼对我当然也不会放过小杰的,翁黛华那婊子……”

  我怀念午后肉穴饱胀的充满感,这更强烈体现此刻的空虚,我真是不要脸,那算是强姦吧?啊……如果小杰要我……

  我忽然心头一凛抽出手指几乎要叫出声来:

  “我在做什麼?我怎麼可以有这种想法?他是我儿子啊!”

  人虽泡在浴缸裡但我感觉自己惊出一身冷汗,今天发生那件事之后我的思绪不断缠绕著性爱打转,始终幻想著男人的肉棒,难道我真是太久未嚐肉味?

  “经过了这麼多年的禁慾,我封闭的情操难道都要毁在那对母子手裡?”

  我没有答案,至少我不能坚定是否可以拒绝下一次。恍然之间,我注意到浴室门不知什麼时候开了一条缝,我明明有关门的,糟糕!不会是小杰吧?

  透过门缝看到外头黑漆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那裡,或者躲在那裡多久了,心裡却泛起奇妙的念头:

  “这孩子喜欢偷窥吗?我现在一丝不掛如果他禁不住衝进来怎麼办?”

  我想确定他是不是站在外头。打定主意我佯装不知情起身离开浴缸,站在门前得以看到的位置两手托起双乳搓揉,并且不时往中间挤出乳沟尽情卖弄。我看著镜中的自己细细瀏览,过几年就要四十了,以一个中年女人的标準来看还颇有韵味,尤其是那令我引以为傲既坚实又浑圆的胸部以及丰腴的臀部,走在路上总不时引来年轻小伙子轻挑的眼光。

  这就是时下戏称的“熟女”了吧?但欠缺性爱的滋润,这几年的样貌确实也不如以往了。尽管如此,我对自己这个年纪的姿色还是满意的。

  随著我刻意的扭腰摆臀我想他现在大概硬得受不了了吧?差不多了,我穿起睡衣走出浴室,恰好看到小杰房门刚要关上,那麼他确实喜欢偷窥了。

  “如果他根本不懂得手淫,那现在应该活像头野牛横衝直撞才对。”

  嘴裡这麼说,心裡却隐隐期待什麼,我低头看著覆盖在薄衣下的乳房,才发现自己今晚挑了一件情趣睡衣,我不禁莞尔,心想:

  “我是怎麼了?这件睡衣是老公送我的,我们还一起去情趣店挑选,他死后我都不记得有件衣服了。”

  我驻足在小杰门前良久一隻手腾在半空始终敲不下去,尤其因为我知道我在期待我不该期待的事,所以我决定让自己好好沉淀一晚,心想明天早上一切都会通透。

  但这个夜晚竟是如此漫长,我根本睡不著。这种情形在我春青期经常发生,奈何苦闷的慾火熊熊却找不到出口,内心与身体相互煎熬,失眠就是这麼来的。

  躺在床上两眼睁得老大睡意全无,床头闹鐘已经是午夜三点多,想起宝贝儿子不知有没有盖被,我决定去瞧瞧。

  刚打算起身我又打住了,不行啊!万一我忍不住做了什麼怎麼办?另一个声音在耳际响起:

  “只是看看应该没关係,看看就好。”

  身体僵在床上开始挣扎起来,我虽然是母亲但同时也是女人,如果没有被小良那对母子……我决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身体裡被唤醒的情慾像烈火蔓延一发不可收拾,这个晚上我做了好久不曾做过的事——自慰。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早上我睡迟了,等我睁开双眼已经是近中午时分,小杰不知有没有吃早餐?唉,真是罪孽。

  等我梳洗完毕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小杰房间,不安好心的看看垃圾筒,心裡嘀咕:

  “怪事,什麼都没有他怎麼可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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