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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系列 】




  《美男计》之唐丽娜
  (一)

  “局座,您找我有什么事?”特训班的总教官潘振乾走进保密局长常庚的办公室。
  “上海局那个唐丽娜投靠了日本人,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怎么,您想让我们把她除掉?”
  “不,不能杀她,要活的。”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行动组长,曾经直接领导十几个人。”
  “不是已经撤出来了吗?”
  “这才是让我们担心的事。”
  “怎么?”
  “唐丽娜投敌的事我们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的,按说这么长的时间,小鬼子早就把那十来个人给一网打尽了,可是他们一个也没被抓,为什么?”
  “鬼子想通过监视他们而抓到大鱼。”
  “那又为什么让他们轻面易举地离开上海呢?”
  “也许他们希望保护什么人。”
  “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这十几个人当中也许还有人同唐丽娜一起投靠了日本人,为了避免他们暴露,所以才放其他人一起走。”
  “非常可能。局座,您打算怎么办?”
  “唐丽娜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当然明白背叛我们的后果,如果把所有的底子都抖给了日本人,她在那边就没有了价值,鬼子就不会尽心保护她,因此,她一定会把暗藏的奸细都放在自己的脑袋里,以此作为同鬼子讨价还价的本钱。
  这对我们也是一样,我们必须要把唐丽娜活着带回来,决不能让她把秘密带进坟墓。“
  “这恐怕不容易,上海控制在日本人的手里,唐丽娜周围也一定布满了日本特务,如果要死的,还可能有机会,要从日本人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大活人弄出来,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当然不容易,否则为什么要找你呢?”
  “您是想……”
  “这个唐丽娜是个交际花,也是个十分放荡的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她就睡不着觉,所以,我想派你那个钟逵走一趟怎么样?”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安排他熟悉情况,尽快启程。”
  (二)
  大世界舞厅,唐丽娜正在舞池里尽情旋转着,一大群舞男陪着她跳了一支又一支舞曲,她犹不满足,眼睛不时往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另一对男女那边看。
  那是一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意大利产的西装和皮鞋,戴着金丝边的墨水晶眼镜,搂着一个年轻美貌的舞女优雅地旋转。他一进舞厅,就吸引了几乎所有女性的目光,他的容貌是那样迷人,他的举止是那样优雅,被他激到的女人脸上都洋溢着骄傲与幸运的光华。
  唐丽娜是上海滩的一朵花,模样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也曾以红舞女的身份往来于日伪上层,引来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眼看着这个男人穿梭于各种女人中间,对自己这个花朵般的玉人却始终象没有看见一般,心里不禁泛上一股醋意。
  好容易一支舞曲跳完,唐丽娜摆脱了象牛皮糖一样赖在身边不走的一位老猪哥,动身往那男人跟前凑合,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却见他挎着刚刚与他共舞的舞女的胳膊,旁若无人地从她面前过去,走出舞厅,坐上一辆黄包车扬长而去。
  唐丽娜仿佛给人打了一个大嘴巴,脸胀得通红,却又无法发作,银牙一咬,拿起自己的手包气冲冲地走出了舞厅。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马上跟了出去,紧紧缀在后面,那是日本人给她安排的保镖。
  回到住处,唐丽娜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朵上海滩的名花,却被人家晾在那里,让她怎么受得了。唐丽娜可吃不得这种憋,第二天便叫人把和那男人一同离开舞厅的舞女给找了来,唐丽娜骂了她一百多个“小骚屄”,作作实实给了她十几个大嘴巴,把个舞女打得懵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瘟神一般的女人。
  唐丽娜打完了,出了点儿气,这才问昨天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舞女不敢隐瞒,说那位先生把她带到城隍庙,吃小吃吃到半夜,然后叫了黄包车送她回家,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象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唐丽娜又叫人去城隍庙打听,却没问到什么消息。
  唐丽娜终究不甘心。她在上海阅男人无数,似这般年轻俊美,风度翩翩的男子还是第一次见,怎么得他陪自己一宿,也不枉作上海滩的交际花。于是,她便设法知会各家舞厅,凡有见到这位先生的速来通报。
  到底是干特工的,打听个人算不得什么难事,不出几天,便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原来这位男士姓马,祖藉山东,出身旺族,一直在德国留学,刚刚回国,现住在大东亚旅社三楼的豪华客房里,每日无所事事,除了下馆子,就是下舞厅消遣,一般都在大世界等几个豪华舞厅跳舞,每次都要换四、五个舞女伴舞,跳完了还要挑一个中意的出街吃饭,饭后偶而也会把舞女带回旅店过夜。
  打听到了这男人的消息,唐丽娜恨不得马上就睡在他的床上,凭自己在特训班里学会的床上功夫,一定叫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温柔乡。
  她当然不是个傻瓜,事先把大东亚旅社的环境都弄清楚,马大少住的套房在最里面,隔壁住的是一个南京的德国买办的姨太太和她妹妹,对面的套房没有人住。于是,唐丽娜便预先安排自己的保镖把马大少对面那套客房包下来,平时监视马大少的行动,将来自己登堂入室的时候也可以有个照应。
  一切都准备好了,唐丽娜开始设法勾引这位马大少。
  负责监视的保镖传出消息,说马大少又去大世界了,唐丽娜急忙梳洗打扮,淡施粉黛,穿上一件无袖的黑天鹅绒的高衩旗袍,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一手皮包,一手檀香扇,打扮得端庄又不失性感。
  来到大世界,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看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这才十分优雅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叫了一杯红酒,慢慢地饮,眼睛却直往正在搂着舞女旋转的马大少身上瞄,越看越爱,越看心越跳,心里暗自骂道:“唐丽娜呀唐丽娜,你枉为交际花了,怎么叫男人给勾了魂儿去?”
  连着过了两支舞曲,人家也没往这边看一眼。唐丽娜可受不了了,看来不主动出击,人一辈子也不会是自己的。
  唐丽娜端着酒杯慢慢走到马大少平时坐着的邻桌边。等一曲终了,看着马大少搂着那舞女回来坐下,唐丽娜装着不经意地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拌,哎呀一声坐在地上,一杯酒全洒在马大少的裤子上。
  “哎呀,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两个人眼神一对,唐丽娜发现对方的眼睛定了一下,知道有门儿,便假装不好意思地闪开眼睛,又回送了一道秋波,马大少这一次跑不掉了。
  “没关系,一件衣服,算不了什么,小姐,摔坏了吗?不要紧吧?”话是关切的,手已经伸过来拉她。
  “不要紧,实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帮您洗干净。”唐丽娜把手伸过去,顺着他的力量站起来,一条雪白的大腿却在旗袍的开衩中那么适时地一闪而没。
  “不必客气,我自己去洗就是了。”那眼睛却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眼。
  “那怎么行,总得让我有所补偿。”
  “补偿?哈哈哈哈,说笑了,如果真的要补偿,那就陪我跳一曲。”
  “那当然,能陪您这么有风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唐丽娜发现,这位马大少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跳舞的时候,那一双手把她搂得紧紧的,而且总是那么适时地,不露痕迹地在她的腰肢上揩油,也不时借着旋转发力而把她的胸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
  唐丽娜对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块木头,也要把他揉软了,捏化了,他是个深解风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过,唐丽娜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娇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践踏的舞女,男人可不喜欢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主动投怀送抱,要慢慢来,于是,散场的时候,她婉言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她相信,下一次他就会无法抵挡自己的温柔攻势了。
  接着三天的时间,唐丽娜自己没去舞厅,只叫人去打听,果然那马大少每天准时前往,却总是魂不守舍,散场后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来自己的办法还是有效果的。
  于是,当唐丽娜再一次来到大世界的时候,马大少在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马大少是个通风情的男人,唐丽娜是个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两个凑到一起,那还有不粘牢的。
  于是,舞会散场后,马大少便得以邀请唐小姐去吃大餐。
  于是,唐小姐便不胜酒力,歪倒在马大少的怀里。
  于是,马大少便用黄包车载着唐小姐回到了大东亚旅社,搀进自己的客房。
  于是,唐小姐便软软地瘫倒在马大少的床上,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说起了梦话:“马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的男人,I love you!”
  于是,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脱下高跟鞋,抱到枕头上,然后轻轻地吻她的樱唇、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开衩中露出的玉腿。她没有挣扎,只在梦臆中不断重复着那句十分纯正的英语。
  于是,马大少便色胆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轻轻把她的丝袜从大腿上卷下来,然后轻吻她那双弯弯的玉足和修长的秀腿。
  于是,唐小姐便轻轻地哼着,在梦中叫着:“好,好,好,我要。”
  于是,马大少便轻轻解开她的旗袍,露出里面白色的真丝文胸和内裤,还有那白嫩的香肩和白嫩的肚皮。
  于是,唐小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投进马大少的怀抱,任他把她的旗袍从后面脱下来,又解开文胸,露出胸前一对香乳。
  于是,马大少趁机脱下了唐小姐的真丝内裤,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
  于是,唐小姐被翻过身去,趴在床上,让马大少从颈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直吻到她那两个半球形的美臀。
  于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个巨大的人字躺着,被马大少吻过乳峰,吻过肚脐,又吻入黑色的毛丛中。
  于是,一条舌头舔到了唐小姐两片肉唇间的小豌豆,她哼哼着,娇躯乱颤,意态迷离。
  于是,马大少自己也脱成天体,轻轻地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将一条巨大的肉枪顶在了唐小姐的毛丛中,一用力便齐根没入。
  于是,唐小姐醒了,惊叫一声。
  于是,马大少捂住了她的小嘴,“嘘”了一声。
  于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无辜地低声说道:“马先生,你害死我了。”
  于是,马先生说:“没有办法,谁让你是上海滩最漂亮的美人儿呢?!”
  于是,唐小姐搂住了马大少的脖子,娇羞地扭着身子“嗯”了一声。
  于是,马先生兴奋地抬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拱。
  于是,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条肉桩在那幽深狭窄的隧道中穿梭般地往来。
  于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来,这次喊的是“救命”,然后变成了“饶命”,最后又变成了“我要死了。”
  于是,马大少心满意足地在狂插之后紧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喷射起来。
  于是,一男一女相拥着躺在被子里,互相诉说着甜蜜的情话,然后香甜地睡去。
  (三)
  唐小姐一向喜欢睡懒觉,马先生于是陪着她躺到十点多钟才起。梳洗打扮已毕,马先生送她下楼,约好了当晚再见,唐丽娜这才坐上黄包车离去。
  唐丽娜现在发现这位马大少可不简单,不光风流倜傥,颇解风情,床上功夫更是了得,那一条肉棒又粗又硬,捣得她骨软筋麻,魂飞魄散。天哪,要是我作舞女,宁可不要钱也要同他出街。
  于是,唐丽娜当晚便又钻进了马大少的被窝儿,饱尝了一顿棍棒的折磨。
  从此,唐丽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马大少的房里,这里成了她的第二个居所。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唐丽娜还是每晚到马大少的客房里过夜。时间已经是凌晨,唐丽娜从被窝里出来,披上件浴袍去尿了脬尿,然后回到床边,从床头柜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脱了浴袍,光溜溜地站进被窝,靠在马大少的怀里沉沉睡去。这是她每晚的习惯,只是今天这觉睡得更沉,马大少连摇都摇不醒她了。
  马大少摸着黑坐起来,从床下取出一只大皮箱,把里面的衣服倒出来,皮箱平放在地上。
  他掀开被窝,一手抄后背,一手抄膝弯,把唐丽娜光着屁股抱起来,放进皮箱。唐丽娜个子虽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软软的,三窝两窝便被折成一团,白花花的塞进皮箱里。
  马大少走上阳台,外面漆黑一片。他学了两声蛙鸣,隔壁的阳台上露出一个年轻女子的脸。
  马大少把皮箱递过去,然后轻巧地翻过阳台,到了另一边。
  凌晨,天刚见亮,两个身着华丽旗袍的女子缓步下楼,让自己的黄包车夫上楼取下她们的行李,然后结帐离去。
  时至中午,保镖们仍未见马大少和唐丽娜出来,去叫了几声也不应,急忙用万能钥匙打开门,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丽娜看见常局长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低头去咬自己的衣领,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光着,仰面朝天,一个大字绑在一张木制刑床上。
  “丽娜小姐,别费劲了,你是我们训练出来的,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地方藏毒?还是老老实实把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交出来吧。”
  “你要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你跟我还要耍心眼儿,可知道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你招供。”
  “局座,您就饶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么。”她装出一副可怜相儿。
  “看来需要提醒提醒你。那好。告诉我,除了你自己,还有谁暗中投靠了日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唐丽娜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不过常庚可不相信她,因为这也是她所受的训练之一。
  “看来,不用点儿功夫,丽娜小姐是不会合作的喽。来人哪,把大餐端上来给丽娜小姐过目。”
  从屋外进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推着一辆两层的四轮小车,上层放着一盘辣椒面、一大碗碎冰块、一只怪模怪样的金属钳、一盘猪鬃和一根细藤条,小车的下层是一个带有各种旋钮的电器,用电线连着两个小鳄鱼钳和一根有两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铮明瓦亮的金属棒。
  一看到这些东西,唐丽娜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儿强烈地抽搐起来,不住哭泣着哀告,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这些东西唐丽娜不仅早就见过,而且还亲手使用过它们。那还是几年前,她在上海破坏了一个共方的电台,台长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弹击中死亡,他的妻子——也是电台的机要员被逮捕。
  那个机要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妇,长得小巧玲珑,面容姣好。当她同丈夫发现自己暴露的时候,就先把密码给烧了,唐丽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从她嘴里掏出来,但这女人至死也不肯说。
  唐丽娜亲自带着几个人去审讯。她还记得,是她亲手扒下了那女人的裤子,并把反铐着双手的女人按倒在床上,用一要手指插在她的阴户里,威胁着要叫男人轮奸她。那女人愤怒地咒骂着,什么也不肯说,于是唐丽娜真的叫五个手下把她给强奸了。丽娜还记得当自己亲眼看着手下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时,那女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泪水。
  唐丽娜不怕轮奸,她的肉穴里早已接待过不知多少条粗粗细细的肉棒。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还记得自己让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来,用那种怪异的阴道扩张器撑开阴户和肛门,自己则把辣椒面倒进去。那女人嚎叫着,象放在饼铛上的虫子一样在地上扭动翻转的惨状。
  后来她又给那女犯往阴道里塞冰块,塞完了冰决再倒辣椒面,来来回回折腾了两天,那女的也没吐口。
  再后来,唐丽娜用猪鬃捅那女犯的奶孔,用藤条抽打阴户,把那女人的乳房和阴部都打肿了,一连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断断续续一个来月,尽管那女人痛苦地打着挺,惨叫连连,却什么口供也没得到。
  唐丽娜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边拷问,一边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的乳房,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挖去了她的阴唇,最后还用小钩把她的子宫从阴道里钩出来,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丽娜很佩服那女人,当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惨叫挣扎的时候,她自己看得心惊肉跳,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样挺过这等苦刑的。现在轮到她自己了,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样,唐丽娜知道那是电刑。她没见过受电刑的,可听说过。
  据说用电刑的时候,男的用那小钳子夹住手指和脚趾,有时夹住手指,再用一个金属环套住阳茎。对女人则用小钳子夹着奶头,用那粗金属棒塞进阴道。
  一过电,犯人的全身会狂抽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男人会被电得精液乱飞,而女人则会被电得尿液疾射出一两米远。用过电刑之后的男犯人常常会失去性能力,而女人则可能一生都会对性交产生极度的恐惧。
  (四)
  唐丽娜不知道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顶不过去。她是个交际花,让她永远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是,一但她把秘密都说出来,自己的性命也就完蛋了。
  “怎么样啊,丽娜小姐?”局长站在她的身边,饶有兴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经迷倒了无数男人的肉弹,又在她的裆里慢慢抠弄着。他对她的肉体很感兴趣,不光是喜欢她的性感美艳,也喜欢在必要的时候毁灭她。
  “饶了我吧,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她竭力装出一付可怜相,泪眼模糊地说,希望他心一软,自己便可心逃过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欢吃辣椒,我说得不错吧?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乖,那我们就让你下面这张嘴来尝尝我这新磨的辣椒,也许这张嘴能告诉我些什么。”
  常局长站起来,两个打手过来解开捆着她脚腕的绳子,抓着脚脖子把她的下身倒提起来。
  常局长十分有兴趣地用手指拨开唐丽娜那没有几根阴毛的阴唇,取过那形状怪异的金属钳。唐丽娜感到一股金属冰冷的寒气直逼阴道,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但她还在抱着最后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怜她。那冰冷的东西慢慢伸直了阴道,使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抽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声。
  “别急,还有一把呢。”常庚若无其事地说,仿佛象是给她梳头一般。
  于是,另一支钳子伸进了肛门。唐丽娜的屁眼儿不是没有人动过,喜欢肛门的男人不少,不过也仅限于在门口抠上一抠而已,这是第一次有东西伸进来,又凉又硬,带来强烈的便意,实在是难过。
  “这是新采下来的朝天椒,弟兄们一个一个挑出来的,一定非常过瘾。”常庚说,他拿起一张白纸,卷成一个锥形的圆筒,又拿起那只盘子。
  唐丽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两件金属物张开了,把自己的两窍撑起来,常庚把那纸筒伸进自己倒立着的两腿中间,然后那小盘子也伸了过去……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唐丽娜的阴唇间,一股臊臭的液体流了出来。
  唐丽娜在招供之前提了个条件,要求留她一条狗命,让她干什么都行。
  常庚答应了她,于是,唐丽娜供出了七个人。
  常庚回去后,立刻安排把这七个人杀了。但他并没有遵守诺言。
  几天后,唐丽娜被用车拉到了山里,常庚带着十几个特工前后簇拥着她走上一条小路,来到谷底的一块平整的草地上,靠山根已经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长条形土坑。
  本来就充满疑惑的唐丽娜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局座,你不是答应要放我一条生路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难道还要我对一个党国的叛徒作什么保证不成吗?!”
  “局座,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唐丽娜又哭了起来。
  两个特工过来,给唐丽娜打开手铐,然后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脱下来,然后反剪了双臂用绳子捆住,只给她剩下脚上一双廉价的高跟鞋。这鞋是局长特批给她的,算是对这朵交际花的特别优待,至少象她这样身材修长的年轻女人,穿上高跟鞋会显得更性感一些。
  浴袍被平铺在地上,然后把唐丽娜仰面放在上面,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被人抓着脚腕高高地举在半空。
  轮奸是军统和中统处死年轻女犯前的惯例,唐丽娜当然知道,她本不是什么贞节烈女,让人肏上几百次也并不觉得羞耻,只是不愿意死去。她不挣扎,不反抗,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哀求常庚饶过她。
  常庚听着她的哀求,面无表情,自顾解了裤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壮,但十分硬挺的家伙,然后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过去,按在她胸前那不大不小的奶子上,一边揉搓着,一边一枪插进她的淫穴中。
  唐丽娜的大脑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充斥了,阴道里又干又涩,完全没有了往时同男人鬼混时的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疼痛,不过,毕竟不是不能忍耐,还是性命要紧些。
  唐丽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
  她不死心,仍然在哀求,他烦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给堵上,别叫也烦我。”
  这次唐丽娜绝望了,她用最后的机会喊道:“常庚,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我没有告诉全部秘密!我没……”
  然后她的嘴就被一块小手巾给塞住了。她“呜呜”地哭着,拚命摇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却连一眼也懒得看她,只管闷着头猛干,男人狂野的冲撞冲击着她的娇艳玉体,使她的双乳“得得”地抖动,只有那被人抓住的双脚穿着高跟鞋举在空中,还算是比较安静些。
  特工们当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唐丽娜生着一张迷人的瓜子脸,还有一条瘦长的,诱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肉体,浓黑的耻毛,让男人无法割舍。于是,十几个人依次爬上了唐丽娜的肚子,插了她成千枪。
  唐丽娜后来不喊了,只是流着泪。轮到最后几个男人的时候,她连泪也不流了,精神上晃晃忽忽,目光流动,完全象傻了一样。
  特工们把满屁股精湿的唐丽娜拖起来,让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块写着她名字的木牌给她插在背后,然后给她拍了正面、背面和侧面的全身像,那是准备留在档案中的,不知道上峰看见有关案卷会不会说什么,也许他还希望这样呢,否则怎么有机会看见这位交际花的大白屁股呢。
  “丽娜小姐,看在你没让我们费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长便不再为难你,叫你死个痛快。动手吧!”
  一个特工从背后过来,紧靠她的后背站着,用两脚夹紧唐丽娜的双脚,迫使她并拢起双腿跪着,然后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己的裤裆里。她感到他的两腿是那么有劲儿,把她的太阳穴夹得生疼,但她却无法挣扎。
  她看见一把锋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着,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恐惧地扭动着,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刀锋带着寒气放在她的脖子左侧。
  她感到无法逃脱,一股湿湿的热尿“嘶嘶”地冲出了两腿间的肉缝。
  “软骨头,干他妈的什么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党的女人,到死都硬得象块石头似的,哪他妈象你这么脓包?!”常庚骂道。
  唐丽娜拚命扭动着细长的小腰,泪眼汪汪看着常庚,希望他可怜可怜他,但他只是骂,一点儿饶过她的意思也没有。
  脖子上的小刀飞快地从左向右割了一下,并没有感到很疼,只是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下来,接着便是呼吸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喘气的功能,只在脖子里发出“扑扑”的声音。
  血流得很快,唐丽娜不相信自己已经被人家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向下看,想看看究竟流了多少血,可是她的头被夹在人家裤裆里,根本低不下去。
  她感到胸前象是压上了一盘磨,仿佛看到马大少那健壮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身上,她想让他插自己,但自己怎么那么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乐还没享受够呢!
  流净了血的唐丽娜软软地歪在浴袍上,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天,血从脖子上的刀口出来,穿流过中间的乳沟,流过雪白的肚皮,一直流入小腹下的毛丛中。
  她两条修长洁白的腿蜷曲着,身下寻白色的浴袍已经完全成了红色。
  特工给她拍了最后几张照片,然后把她抬起来,扔死狗一样丢进土坑里,发出“怦”的一声响,浴袍被很随便地扔进坑地,团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滑到坑底。
  一锹锹的黄土落在那苍白的肉体上,慢慢把她遮没了。
  杀了唐丽娜,常庚才觉得她可能还向自己隐瞒了不少东西。
  这个女人很有心机,是不会轻易把底牌交给别人的,也许,被她供出的那七个人根本就没有投敌,投敌的反而是在余下的那些人当中。
  想到此,他给上锋打了一个报告,请示下一步的方案。回复很暧昧,但常庚一看就明白了,于是,剩下的那几个人便都成了枪下的冤鬼。
  【完】

  《美男计》之松下英子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松下英子是个独行杀手。她的养父吉村四郎是个武士,专门替日本军方的特务机关训练杀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她的生父原是日本关东军的一个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国军队击毙,她的母亲是满清的一个格格,一直梦想着恢复大清国,在他们的教育下,英子从小就对中国人民恨之入骨。而她生于中国,长于中国,汉语是她的第一母语,日本特务机关看中了这两点,将她招募进来,成为一名冷血杀手。
  英子出道以后,多次对那些拒绝同日本人合作的国民党要员和军统、中统特工进行暗杀,欠下了笔笔血债,中国方面屡次设计要锄掉她。但她每次行动后,都会龟缩回日本占领区,无法进行大规模抓捕,数次小规模行动,也因其武功高强,狡猾善变而未能成功。
  这年,英子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的母亲介绍了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名叫陈浩。
  英子的母亲给她介绍过不少满族的公子哥儿,不是眼高手低的废物点心,便是粗俗不堪的莽汉。陈浩也是满族人,在报社当记者,好象和宣统皇帝是同宗。
  他是个瘦高个儿,白白净净的,据说在日本留过学,说话总是文诌诌的。不过,别瞧他看上去慢条斯理,手无缚鸡之力,言谈话语间却总是透出一股摄人的睿智。
  英子自己虽然舞刀弄枪,但并不喜欢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对这个之乎者也的学究情有独钟。
  照说一个杀手,是不应该动情的,因为那会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为什么,英子就是无法抵挡陈浩那偶然投来的漫不经心的目光。于是,她终于被征服了,尽管养父不太赞成,但有母亲作主,英子还是成了陈浩的新娘。
  结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务,要去上海刺杀一各军统的特务头子。为了便于隐藏身份,便由特务机关设法,安排陈浩去上海采访,然后英子便以没有去过上海为名,软磨硬泡地叫陈浩带她一起去。英子是个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抵挡不住她的温柔攻势,陈浩也不例外,于是两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进了宏兴大旅社。
  夫妻俩儿住在二楼最里面的豪华大套里,白天陈浩出去采访,英子便上街去逛商店,暗中却是去找联系人打探消息。目标很是老练,寻出个破绽实在是太难了。
  到上海已经有两个月了,陈浩说预订的采访任务已经结束了,想回去。英子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些着急,通知家里想办法,结果报社便又派了陈浩一桩任务,让他再留一月。
  陈浩整天说在上海住不惯,急着要回去,偏偏船票买不到,急得团团转。英子更急,陈浩白天不出门,她无法接头。于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设法哄着陈浩高兴,拉着陈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陈浩弄得神魂颠倒,夜夜不空。
  这天傍晚,报社的信终于到了。陈浩有些心烦,英子却暗自高兴,拉着陈浩去街上吃小笼汤包。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陈浩的身上,嗲声嗲气地要陈浩亲她,在陈浩怀里乱拱一阵儿,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抢先去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陈浩洗过澡回来,见英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着眼睛看着他。
  她的确是个让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张瓜子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眉毛。两只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张红红的小嘴。穿着一条刚在上海买的白缎子洋睡裙,上头露着雪白的肩膀,下边露着两条长长的秀腿。那两只弯弯的玉足宛若新笋。
  她往那里一躺,眼睛往陈浩的脸上那么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兴都飞到九霄去外去了,立刻腾身上床,一下子便把她盖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二)
  她好象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眯,小嘴一张,喉咙里“呃”地一声低呼,他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伟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张大嘴往她那红红的小嘴上一压,手已经搂住她的柳腰,一翻身把她侧过来,胸贴胸紧搂在一起。
  她那两条玉臂蛇一样地围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紧他的身体。
  他用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着睡裙抚弄着她的细腰,她吁吁地娇喘着,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隔着睡衣,她感到了他下边已经紧硬了,不由娇羞地“嗯”了一声,那是对他的鼓励。
  于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并且极不安分地从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她“嗬嗬嗬嗬”地轻笑起来,嘴里说着:“不要,你坏。”却不反抗。
  陈浩慢慢把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
  她一边说他坏,一边自己配合着他的手把睡裙从头上脱下去,让自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象冬天的雪一样。他的手从后面搂住她的屁股,轻轻抓握几把,用中指偶而搔扰一下从后面暴露出来的浅黑的屁眼儿,她笑得浑身发抖,说着抗议的话,却把自己的小腹紧紧顶在他的肉棒上,蛇一样扭动着身子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来,看着她那红红的两颗奶头和黑黑的三角地。她闭上眼睛,轻声说:“不要看。”
  他兴奋地大把揉弄她的双峰,抚摸她的子,用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腹股沟。
  “啊哈,坏。”她抖动着,羞红了脸。
  他抓住她的双膝,她说:“不要。”但他分开了她的腿,露出了两条厚厚的隆起的肉,它们生着稀疏的黑毛,中间微微分开,现出两片薄薄的肉膜和嫩嫩的洞穴。在那洞穴的后面,一股清清的粘液直流过会阴和肛门,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开阴唇,她说:“别看”,他却仍然让她的生殖道充分张开。
  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粘液,然后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她把身子一挺,躯干反躬,象座彩虹一样悬在半空,嗓子里发出哭一样的“嗬嗬”声。
  他不依不饶地抠弄着她的阴蒂,把她弄得乱喊乱叫起来。
  良久,她求他:“别抠了,快来吧。”
  于是,他跪在她分开成极限的两腿之间,用手扶起一条粗大的肉棒,慢慢从她那肉缝的后端顶了进去。他弯下腰,用自己的胳膊肘儿支着床,衔住她的一只乳头,坚实的大屁股一蹶一挺,齐根插入,黑毛的体毛撞在她的耻骨处,她发出“噢”的喊声。他不停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她也不断地喊叫着,雪白的娇躯被撞得不停颤动。
  他狠狠地干了她足足半个小时,才猛地顶住她的花芯儿,低吼起来。和着他的吼声,她也“啊啊”地狂喊着,浑身乱抖,象得了疟疾一般。
  他们光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她把头枕着他的肩膀,脸半埋在他的胸前。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你渴吗,我去给你倒茶。”
  “不,今天你让我干得好爽,还是让我侍候侍候你吧。”
  “去你的,坏!”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到一边去了。
  他去外间屋拿过两个杯子一只壶,把茶就手里倒上,放下壶,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她。他们各自喝了,他又给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后钻进了被窝儿。
  夜深了,陈浩掀开被子坐起来,推了英子几把,她没有反应,于是,他去袋子里掏出绳子,把她一揪揪了个嘴啃泥,然后把她反绑了起来,又把她翻过来,拖到大铜床的一端,将她的两腿抬起来,大大地分开搭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用绳子把两膝固定住。他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包着牛皮的圆木棒,捏开牙关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一只极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让她嗅。
  “嗯——”她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睁开眼睛,疑惑而又惊恐地看着站在床头的陈浩。她摇着头,向他使眼色,希望他弄去她嘴里的东西,并给她一个解释。
  “松下英子,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军统的中尉,不是什么满州的贝子,我设法接近你,就是为了国家除害,现在我代表全体中国的父老,对你执行死刑。”
  “嗯!嗯!……”英子拚命摇着头,眼睛里满是哀求的光,她现在知道害怕了,她现在后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日本人在中国奸淫烧杀,多少无辜的百姓惨遭凌虐,你助纣为虐,杀害我们的抗日志士,我今天要替被你们杀害的抗日烈士和无辜父老讨回公道,小鬼子对我们中国人怎么做的,我就怎么用在你的身上!”
  他拿过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个斜茬儿。
  她恐惧地看着他,眼泪汪汪,拚命摇头,他不为所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她的生殖口儿,把竹尖插进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么静,松下英子仰在床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一张迷人的脸扭曲得怕人。她极力分着的两腿绑在床头上,阴唇中间的洞穴中露着半截竹棍。他用那竹棍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从阴道和肛门流出来,染红了屁股下面的棉被。
  陈浩拿起一支毛笔,从她的屁眼儿处沾上血,然后在她那朝天挺着的肉峰上写下几个字:“倭寇女谍的下场!”
  他取出自己采访用的照像机,对着床上的女谍按下快门,取出胶卷装在口袋里,然后关上台灯,走出来,回身锁上房门,镇定地走下楼去。
  一条黑影穿过寂静的街道,来到十字路口,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他的身边,他敏捷地跳了上去……
  【完】

  《美男计》之绿牡丹
  作者:石砚
  排版:流泪的星河

  (一)
  绿牡丹是吴素素的绰号。
  绿牡丹这个人,很难一句话说得清。她本是牡丹山下吴镇首富吴老爷的独生女,从小就不喜欢拿针拿线,专用象男孩子一样舞刀弄枪。吴老爷一看自己管不了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让她舅舅把她带出去留学,没等她读成回来,一场瘟疫把整个吴镇一扫而灭,从此她就成了孤身一人。
  1942年吴素素回国的时候十七岁,首先响应政府的号召参了军,并于当年被选送去了特训班。
  从特训班出来后,她先在国军里当了一阵子机要员,后来不知怎么就开了小差,自己带着几只枪回到家乡的山上当了胡子,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绿牡丹。
  别看这吴素素年轻,又长了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样,可性格却十分刚强。
  拉起队伍没几天,她就打了日本鬼子的汽车,杀了五个鬼子,抢了几十条枪和子弹武装自己。这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还被报纸称为抗日英雄,谁知好景不长,这绿牡丹就原形毕露,开始四处打劫。
  绿牡丹没有固定的敌人,日本人也打,共产党也打,国民党也打,老百姓也打,弄得谁在这里都想消灭她。她又十分暴戾,性喜杀人,每次下山,必是要见血方回,周围的老百姓对她是又恨又怕。
  不过说归说,绿牡丹的山寨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十分隐蔽,立寨多年,无人知道她的巢穴。她本人极富机心,又在特训班受过训,狡猾无比。她的手下多是悍匪,枪法极准,又十分亡命。日本人想了许多办法,同她们大大小小打了十几仗,都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回,一提起绿牡丹三个字就头疼。
  日本投降了,国军接替了牡丹山地区的防务,绿牡丹的矛头就开始指向国民政府。市党部视这股土匪如芒刺在背,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派人同绿牡丹谈判未果,又多次要求军队进山围剿,均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得把她当年在特训班时的教官胡秉仁请来商议对策。
  1947年夏天,绿牡丹又在山下同国军遭遇,枪打得像爆豆一般,十分激烈。正在僵持不下,突然从国军的背后响起了阵阵枪声,受到两面夹击的国军不敢恋战,只得仓皇撤退。
  “什么人出手相助,请出来相见。”绿牡丹从隐身之处走出来,站在大路上高喊。
  绿牡丹此时二十二岁,长圆脸,白中透红,弯弯的秀目,细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约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身美式女军服。乌黑的披肩长发,斜戴一顶船形帽,西服衬衫扎在军裤里,打着领带,外罩马甲,脚蹬一双高筒皮靴,腰间一条皮制子弹带,两个皮枪套中插着铮明瓦亮的长苗左轮枪。她两个大拇指勾着子弹带插在腰间,两脚微分,髋部斜斜的,躯干形成柔和的S形,透出一种无法描画的韵味。
  “哈哈哈哈!原来是位女当家的,我听说,这牡丹山上有位绿牡丹吴大当家的,敢就是您么?”
  从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来两个人来。当先一个,三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魁武,面如美玉,后面一个二十三、四岁,黑黑的脸膛。两个人都是黑色短打,腰扎一巴掌宽的牛皮板带,别着两支二十响快慢机。
  “不错,正是小妹,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在哪里发财呀?”
  “我姓高,他姓李,我们俩是把兄弟,从山东来的。发财说不上,只是零打碎敲的作些小本生意,摆不上台面,不象大当家的,财源滚滚,专干大买卖。”
  “两位是哪个山寨的人?”
  “山寨?我们才从老家跑出来,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呢,刚才从这里路过,碰上你们两边在交火。我一看,那边是中央军,这边一定是同道,所以出来打个援手,没想到竟然遇上吴大当家,真是缘份哪!”
  “是有缘份。”绿牡丹礼貌地随口应付着,旋即感到这话说得有些那个,脸微微地红了一红,急忙把话岔开:“两位既然还没有落脚地,何不随小妹一同上山?”
  “那敢情好,哈哈哈哈,这样我们兄弟就不用到处乱蹿了。”
  “只怕我的山寨太小,容不下两位。”
  “哪里哪里,我们两个是无根草,能有两捧黄土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如此,请!”
  “大当家请!”
  回去的路上,绿牡丹不住偷眼前着这两个新来的,发现他们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贵气质,不象自己手下都是些粗人,而且,那个姓高的虽然说话十分毫爽,但她总感觉这人不简单。
  当土匪的不能不小心在意,所以回到山上,绿牡丹就开始细心观查、试探,试图弄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
  绿牡丹是什么人哪,时间长了,两个人慢慢放得开了,底细也就逐渐露了出来。原来,他们一个叫高良玉,一个叫李德隆,原来都不是吃黑道饭的人。他们祖藉山东,却是在江南读的书,抗日的时候参加了国军,在新一军的师部里当参谋。
  等把鬼子打跑了,又开始打共产党。打就打吧,可因为他们两个太能干,那些有后台的人为了自己升官发财总排挤他们,本来按他们的功劳资历,怎么也能混成个参谋长什么的,可一直到最后,也还是个小参谋,两个人一想,还在军队里呆着干什么?回家种地去得了。
  于是两个人就偷了枪出来开了小差。本来没想当胡子的,可回家一看,家乡那边也在打仗,如此乱世,种什么地呀?便又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落脚,无巧不巧就碰上了绿牡丹。
  绿牡丹这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气质,人家是有来历的。如果一开始两个人的身份就一点儿漏洞没有,绿牡丹可能永远都不会打消对他们的怀疑。
  一把身份说开,两个人也用不着装粗犷,说话也变得慢条斯理,文诌诌的。
  两个人既然是在新一军里当参谋的,自然对打仗十分精通,此后绿牡丹每每下山,必定同他们商量,而两个人出的主意也都是一流的,按他们的办法,不仅每出必有收获,而且还有效地避免了同军队的意外遭遇,绿牡丹对他们是言听计从。
  这位高良玉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长时间的接触,绿牡丹对他渐生情愫,一天不见,心里就象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这山上的就只有绿牡丹和她的三个卫兵是女的,素素又艳如桃李,美若天仙,追个男人哪能追不到,所以,时间不长,两个人就海誓山盟,请几个年纪大的土匪作媒证,在山寨里拜堂成亲。
  拜完了天地,送入洞房。几百名土匪在聚义厅里摆开宴席,大吃大喝,新郎官儿一出来,立刻就被团团围住,非要他喝酒。高良玉连喝了十七、八碗,犹不肯放过他,还是李德隆出面替他接下来。
  土匪们吵吵嚷嚷,不依不饶:“不行,不行,新郎官儿不喝不行,谁也不能替。”
  李德隆拚命用身体挡住挤过来的群匪,让高良玉从聚义厅后面的门走出去:“各位,各位,别挤别挤,新郎官儿晚上还得入洞房呢,喝多了把新娘子晾在那里可怎么好哇?”
  几个年纪大的老匪这才出面帮着拦,土匪们这才不闹了,转而把矛头对准了李德隆,不过心里却都在猜测着洞房里将会发生什么,还有的干脆自己作起美梦来,想象着自己当了大当家的新郎官儿,把这个美得怕人的大美人儿光溜溜地压在身子底下,弄得她嗷嗷叫。

  (二)
  洞房设在聚义厅后面,原来吴素素住的独门小院儿里。洞房里燃着红烛,高搭红帐,一片喜气洋洋。吴素素一身喜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在女卫兵们的帮助下,高良玉用秤杆挑开盖头,露出那新娘那娇媚的玉面。吴素素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个了髻,插着红绒花,刚刚开了脸的玉面淡施粉黛,洁白光滑,娇媚异常,连女人们都看得痴了。
  因为土匪中只有素素和三个卫兵是女的,所以找了几个土匪的女眷来帮忙,土匪们闹过洞房,就被女人们轰了出去。
  土匪走了,女眷们也纷纷告辞,吴素素的贴身卫兵春梅最后离开,随手带上了房门。高良玉过去把门栓插好,回身来到炕边。吴素素平常性格直爽,声音响亮,此时却低头垂目,脸色绯红。
  按这里的风俗,头一宿新郎新娘是互相不说话的,所以高良玉也不说话,拿了盏灯过来,照着帐中的新娘。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吴素素本来就好看,在摇曳的灯光下都更显得娇艳欲滴。高良玉感到有些把持不住,把灯放在一边的小炕桌上,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柳腰。
  吴素素满面羞色,随势靠在他的肩上,把眼一闭,脸埋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倾听他的心跳。她听到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自己的心也跳得快了。
  他把她的脸轻轻转了过来,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绯红的脸上含着幸福的春意。
  他开始亲吻她,中国传统的吻术是不用舌头的,而是用嘴唇轻触,吮得“啧啧”响。一边吻,他一边拔去她头上珠花,免得躺下的时候扎着她。吻过她的小嘴后,他开始吻她的下巴,她仰起头,让他的嘴能够够到她的脖子。然后他一抄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喘,鼻尖上渗出几丝毛毛汗。
  他吻到她的脖子下,衣服怪碍事的,于是他轻轻解开了她的纽子,把衣服向两边拉开,露出白嫩的肩膀和红红的肚兜儿。她的脸更红了,嗓子里发出一声抗议的轻哼,那却使他更加放肆。他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她那瘦瘦的光裸脊背,一边用嘴唇在她的肚兜儿边缘轻轻吻。
  她开始吭吭哧哧地呻吟,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小嘴微微张开了,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高良玉的手从背后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她羞涩地用手挡在胸前,嗓子眼儿里“嗯——”了一声,要求他不要继续下去。那怎么可能,他用男人的大手坚定地把她的手拉开放在她自己的背后,用搂着她后背的那只手抓住不让动,然后掀去了她的红肚兜儿。
  她露出了两颗坚挺的玉乳,那玉乳不大不小,象两个半球,上面生着铜钱大的粉红乳晕,顶着两颗新花生米一样的乳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胸脯子一起一伏,那乳头一翘一翘的,十分养眼。高良玉不管那一套,低头去吻她的乳峰,轻轻搔扰她的奶头。她的呻吟变成了轻轻的哼叫。
  他随手脱下她的绣花鞋和白布袜子,用手握住她那纤瘦而柔软的脚,轻轻揉捏着小小的玉趾,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脚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唇轻触她的脚弓。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用力蜷起自己的小腿,把脚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她不知道,他怎么连脚都亲,不嫌臭吗?却不知女人的脚原来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他从她的脚开始,隔着裤子向上抚摸她双腿的内侧,先小腿,后大腿。
  当那男人的手靠近她的大腿根部时,她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嗓子里发出“嗬!”
  的一声。
  男人的手停住了,绕过她的大腿外侧,搂住她的下身,那只大手轻轻地隔着裤子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慢慢相互磨擦着,好想有什么东西伸在两腿间让自己夹紧,可他为什么把手抽出去摸自己的屁股呢?她感到从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股湿湿的液体。他的头更加低垂下去,亲吻她的肚子,一直吻过她的肚脐,吻到裤腰的地方,咬住她腰间的红绒绳,轻轻一摆头,便解开了绒绳的活结。他要脱她的裤子了,她把头紧紧扎进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裤腰慢慢滑落,他的嘴唇也一直追过去,沿着一条腹肌沟吻到了一丛浓密细软的黑毛中,她感到自己紧张极了,比第一次打仗还紧张。
  吴素素彻底光裸了身子,洁白细嫩的身体上没有一丝斑痕。只有丰腴的大腿之间那一丛黑色显得那么诱人。
  他把她放在炕上,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打开她的双腿。她起初挣扎了一下,然后便屈服了,她感到男人的手指从阴毛上滑下去,一根手指单独向下挤压,滑进了自己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慢慢向自己那秘密的地方挺进。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还是应该欢迎,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
  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十分刺激,她张大嘴巴“哈”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一歪身子把她正要挣扎的上身压住,并用他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她轻轻摇着头,但不是要把他甩下去,而是借此让自己的嘴唇同他磨擦。
  她感到那手指傍在令自己战栗的地方不走了,先轻后重地揉弄起那个只有豌豆大的地方来,一阵阵触电一样的麻痒感觉贯穿了全身,直冲头顶,她感到自己无法抗拒这种折磨,终于用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摇着自己的臻首,“哦哦”地大声哼叫起来。
  她感到他的两腿间那条短短的肉柱挺了起来,不住顶着自己的玉腿,她有些渴望,有些羞涩,但又有些害怕。她希望他快些继续,又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熟练地抠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从她后在那深凹的地方把手弄湿,以便润滑。
  他感到她流得特别多,几乎要发大水的感觉,听着她越来越强烈的哼叫,知道差不多了,便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几乎呈极限状态,也不由她分说,便翻身切入她的两腿之间。
  此时院子里只有三个年轻的女匪,她们就是吴素素的卫兵。平时都是三班轮换着守夜,今天却都没有睡意,偷偷趴在窗边听窗根。里面吴素素的声音让她们迷惑不解,那呻吟声又象是痛苦,又象是十分享受,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洞房花烛是这样的吗?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吴素素很疼地“嗯!”了一声,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然后便沉寂下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冲进去吧,人家那几个大婶特意神秘兮兮地嘱咐过她们,听到吴素素“哎哟”的一声,就是喜事成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事还要这样痛苦。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听到了吴素素的声音,这一次声音由慢到快,由弱到强,似痛似爽,引人遐想,不一会儿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便听得耳热心跳,裤子湿了一大片。

  (三)
  从此以后,高良玉与吴素素双宿双飞,如胶似漆。不多久,吴素素一高兴,便把两个女卫兵给嫁了,单留下春梅一个人在身边。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春梅又看上了他,虽然暂时还没谈昏论嫁,但也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借着替高良玉作保镖的名义,也住到这院子里来。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吴素素睡在正房,春梅住东厢房,李德隆就住西厢房,两个人轮流替吴素素守夜。
  这一晃,吴素素出嫁已经有两多月了,这期间一直没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存粮已经不多了,于是几个头目又开始商量着怎么下山作上几票。
  高良玉自告奋勇,亲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几趟后,基本定下了目标,还联络了另外几股小的土匪相互策应。
  几百名土匪被一拨儿拨儿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里只剩下几十名看家的土匪,还有就是吴素素坐镇指挥,高良玉负责联络各山头儿的土匪。
  “你们都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下山。”吴素素命令道,土匪们纷纷回去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天去捞一大票。除了吴素素的小院里的灯光,还有寨门上的几盏灯笼外,一片漆黑。
  初更刚过,高良玉骑着马来到寨门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几个山头儿的朋友,当心点儿,不见我回来不开门。”
  “没问题,这不用您吩咐。”
  高良玉下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还带了十几个人回来。寨门上守夜的有七、八个人,一见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开寨门一齐放入。
  高良玉一进来,便走进守夜小屋:“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您放心。”守夜的话音未落,跟随高良玉进来的几个人就突然拔出短枪,一人一个把这伙土匪都给制住了。他们也不说话,把土匪们的嘴一堵,用绳子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高良玉登上寨墙,把灯笼拿下一个来,举在手里晃了几圈,远处忽然出现一道亮光,也晃了几圈。不多时,便有上百条黑影悄悄摸了上来。
  人影进了门,才看出都是中央军,高良玉同来人中的一个中尉低声一嘀咕,那人一点头,回过头又向几个军官嘀咕了几句,这百十来人便分头向寨中摸去。
  高良玉则将那摸哨的十几个人留一半守住寨门,其余的自己领着向那小院走来。
  不用说,这高良玉原来是国军派来的卧底。
  这一晚吴素素非常兴奋,打发了土匪们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
  前半夜轮到李德隆值夜,叫春梅服侍着吴素素梳洗更衣已毕,打发她先去睡了,高良玉把门插好,回头来见吴素素已经光着脚坐到炕上去了。
  俗话说“刚过门的媳妇头三宿”,可那说的是男人的感受,对于女人来说,却是时间越长越需要男人。此时素素已经没有了刚成亲时的紧张感,加上高良玉一向温存,又是个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蜜泉汹涌不插,让她真正尝到了一个女人的乐趣,所以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来者不拒,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送上门来,不收下可太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女人的浑身解数,把个吴素素脱个了大光屁股,摸得她神魂颠倒,插得她嗷嗷乱叫。等干完了,她爽得撇拉着两格玉腿,晾着湿乎乎的蜜洞,象滩泥一样躺在炕上娇喘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高良玉下来拿过茶壶,温柔地问,凭他把她折腾得这个样子,不渴才怪。
  吴素素侧歪着身子,就着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壶茶水,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微笑钻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素素,素素。”高良玉把茶壶放下,在炕边坐了一会儿,用手用力摇摇侧身倒着的吴素素,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茶里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着门缝向院子里看,见只有李德隆一个人挎着枪站着向他摆手,他知道春梅已经睡下了,便打开小柜儿取出一堆油麻绳来,然后重新上炕。
  高良玉又摇了摇她,仍然没有动静,微张的嘴角里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来,露出一丝不挂的吴素素。只见她两手象猫一样伸在体前,双腿微弯,睡成十分标准的弓形,光洁的肉体上显出微微的汗光。高良玉虽然已经同她不止一次在床上肉搏,但还真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她的裸体。
  反正时间还早,他便仔细地从腋下到脚趾,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侧面好生抚摸了几遍,又轻轻抓握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蛋儿,并趁机从后面欣赏她那颜色淡淡的肛门和夹在一起的窄窄肉缝。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他感到自己的火又烧起来了,便在她背后躺下,从后面插进去,一番冲刺后,紧顶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射了。
  他坐起来休息了一下,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虽说她是个杀人魔鬼,但她却是那么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却这样对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他正是特训班专门训练出来用色相对付党国女敌人的,这便是他的职责。
  他这才把她翻过去,呈俯卧的姿势,要不要给她穿上点儿衣服,他又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穿了,说不定这样更有用。
  于是,他先用一块小白手巾塞在她的嘴里,轻轻把她两条玉臂拉到背后,放在她自己的屁股上,自己骑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绳子往她脖子后面一搭,双手一拢她的肩膀,便把绳子从她的肩头搭过去。
  他拉起她的一只手,把绳子从她的腋下带到身后,在她的胳膊上绕了几圈,又同样缠了另一只胳膊,这才把她两只小臂用绳子一拉向背后拉紧,在背心处打个结,又套住颈后的绳子后再打个结,最后把她的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三缠两绕捆牢了。
  又取两条短绳,把她的小腿弯过来,同大腿紧紧贴住,用绳子把脚腕同大腿紧紧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从她的膝弯里穿过,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炕上,用力按倒她的上半身儿,用那条绳子把她连背带腿一缠,整个玉体勒成一团。然后翻过来让她侧倒着,用一根绳子兜住她的后颈,绳子向下从她的腿裆里勒过,同背心处的绳子结在一起,把个精赤条条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毫无隐瞒地露里里面那红嫩嫩的生殖口儿和小小的屁眼儿,爱液和着精液把雪白的屁股蛋子弄得湿湿的。
  他下炕穿衣,开门来到院子里。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便向他点了点头,于是李德隆走到东厢房门外,轻轻敲着门:“春梅,春梅,醒醒。”
  “谁呀?什么事儿?”
  “是我,大当家饿了,让你起来给卧几个鸡蛋。”
  “噢,等等。”这种事儿是经常的,春梅早已习惯了。
  不一会,门开了,她睡眼惺松地打着哈欠,趿着个鞋,一边系着夹袄的纽子一边走出来。刚离开门口不到一步,隐藏在门边的高良玉便一步上去,从背后锁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也把一块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德隆则掏出绳子,两个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春梅,把她捆了个四马倒躜蹄,然后拎进正房,放在炕上。一看到吴素素那副模样,春梅什么都明白了,而李德隆的小兄弟则马上敬起礼来。

  (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开门把她接进去,跟来的几个穿装的兵马上就被炕上的两个女人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个吴素素,屁眼子朝天捆着,弄得人血脉贲张,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干她娘的。
  “哎,兄弟们,现在不是时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们看的。”高良玉说:“等一会枪一响,咱们就把她们拎着出去,让那些土匪们看看,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这绿牡丹一抓,别的土匪就没有什么闹腾头儿了。”
  等了半天,才听见两声枪响,几个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两个女匪一架就往外走,可是随后就只有几声爆炸,然而再没有了动静。
  半路上,遇到那个中尉带着一群士兵过来,一问,大获全胜,多数土匪还在被窝儿里就糊里糊涂给捆了起来,只有一处地方有个土匪起夜,看见有人喊了起来,被士兵击毙,士兵们见偷袭不成,便往土匪们住的屋子里扔了几颗手榴弹,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晕的震晕,未损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给端了,还从被窝儿里掏了两个俏女匪。
  高良玉说:“很好,赶快派人回去送信,几个地方一齐动手,把土匪一鼓荡平。咱们先把这山寨给烧了,押着俘虏下山。”
  那中尉一见高良玉身后被人架着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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